肩膀的骨头裂了一般疼,我没由来后背爬上一层冷汗,僵硬点头:“好。”
反正都要死了,无畏的抵抗我已经不想做了。
只求能在最后这个月,活得轻松点。
肩上的手松了几分,傅青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笑着说: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我捂着肩膀,吃痛跌坐在沙发上,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傅青棠察觉到我的异样,朝我走来:
“雅雅你——”
话音未落,专属于徐绵的***响了起来。
男人豪不犹豫转身,接起电话:
“绵绵,心口又疼了?”
见状,傅青锋忙抢过***,用一种我许久没听见的温柔语气安抚对方:
“别怕绵绵,我马上就过去,你躺床上别动。”
两人说着,已疾步到玄关。
大门关上的瞬间,我整个人疼得倒在地上,双眼发黑。
我忽然想起来,从前哪怕我只是咳嗽一声,他们两兄弟都会担心得寝食难安,推掉重要合作也要在家二十四小时观察我的身体状况。
记得有一次,傅青棠拖着四十度高烧的身子,不眠不休坐在床边喂我喝水吃粥。
傅青锋忍着胃痛,跑遍全城也要亲自买来新鲜的向日葵哄我开心。
他们不是不知道我身体不好,总是生病。
只是徐绵出现后,往日种种深情全都化为云烟,消散殆尽。
翻身,被地面的玻璃渣刺痛惊醒。
我才发现自己昏睡了一天***。
从前我半个小时不回消息,傅家兄弟都会急得在全城寻找我的下落。
现在,***屏幕上却只有无数个墓地中介的未接电话。
撑起沉重的身子,我回拨电话,对面传来小李焦急的声音:
“沈小姐,总算联系***了。
“墓地出了点事,被人高价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