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癌晚只剩一个月,两个疼爱我二十年的竹马还不知道。他们忙着帮新来的女助理搬家。我躺在病床上疼得冷汗直流,给他们打电话想要点钱打进口止痛药。哥哥说:“沈静雅,你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超支了。”弟弟说:“学别人玩‘要死要活’那一套?沈静雅你不过是寄住我家,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心死挂断电话,卖掉他俩当初争着说要娶我时送的平安扣。我拨通墓地中介员的电话:“小李,我考虑好了。你上次推荐那个墓地,我决定买下一个月后用。”……“墓地?什么墓地?”刚进门的哥哥傅青棠瞥一眼我手机,眸底寒意渐起:“沈静雅,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不等我出口,弟弟傅青锋扯下墙壁上挂了二十年的我们三人的合照。砸在地上,嗤笑一声:“‘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演到‘上吊’环节了。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