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比三遍多一遍。
四遍。
代表至死不渝。
她怔了许久笑。
“礼尚往来,我是不是也该让你听听我心里的声音?”
齐宿悄悄瞥她香气扑鼻的胸脯,艰难地挪开视线:“还、还是回家再说吧。”
她奶奶的司机还在呢。
可是薛知恩等不及了。
揽过他的脖颈,任性道:“就要给你听。”
齐宿咽咽口水,不敢乱看:“好,我听我听。”
她哪里有齐宿直白赤裸地将爱意全部展现不给自己留一丝余地,她只在他耳边懒懒说。
“你是笨蛋。”
可是齐宿却透过海螺听到了。
她的心脏。
比平时跳的快好多。
震得他耳膜颤,心也在颤,唇瓣不受控制地疯狂上扬。
薛知恩。
你好爱我。
承认吧。
你爱我爱到无可自拔。
你的心跳。
只为我加。
上楼的两人脚步一前一后,一追一赶,红底皮鞋穿过软质的平底鞋,不甘示弱勾蹭她脚腕。
直到平底鞋腾空,被抵在桌面。
薛知恩低眸,浅笑:“你真是一刻都闲不住。”
齐宿解着让他呼吸不畅的正装领带,看她的眼神已不再清明,不像家犬,像饿狼,极难喂饱,不吃一夜是不停的。
薛知恩现在可不想喂他,脚尖踩住他提起的大腿:“宿宿,我还有话没说呢。”
男人的声音嘶哑,喑沉,散不尽的欲:“有什么话不能在床上说吗?”
薛知恩挑眉。
在床上他可什么都听不见,听不见她哭,听不见她求饶,更听不见正事了。
她随手拨开一块特产的椰子糖,含在嘴里,要跟他说正事。
齐宿却看着她吃糖的唇滚滚喉结,低身埋头。
“你说,我听。”
薛知恩不让他靠近,抓起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