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许知秋轻轻掀开被子躺了进来。“南枝,你总归是我妻子。”他声音闷闷的,连呼吸都显得勉为其难。接着伸出手解我胸前的扣子。眼泪借着黑暗无声无息地渗进鸳鸯戏水的枕巾。他居然可以把夫妻之间的事,做得这么冷静,这么无奈。好像这是他不得已的妥协,可贵的恩赐。我还是他的妻子,哈哈,我还是他的妻子。我是不是要为他的深明大义感恩戴德?窗户老化了,总有风漏进来,一丝丝的,吹得我满心荒凉。“可真难为你了。”我的话和风一样冷,在安静的环境里,像一把匕首割开了空气。他的手僵住了,停在我腰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泪肆无忌惮地流,鼻子堵住了。为了不被他发现这份软弱,我不得已张开嘴呼吸。“难为你放弃了灵魂伴侣,还承认我是你的妻子。”我说出来了,尖锐的讽刺从
许秋宋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