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瞭地方就和你说一声。”
姚玉琢感慨乔松月的变化,等到秦以歌下来的时候,乔松月才挂断电话。
“秦叔,都弄好瞭吗?”乔松月放下手机,转头看向秦以歌。
秦以歌下来后,就把自己选出的几个地方拿给乔松月看。
“去洛杉矶吧,那裡挺好的。”
秦傢总公司在美国华盛顿,洛杉矶那边也有秦傢産业。现在乔松月还是秦傢傢主,身上的担子也没有歇下来,因为他现在怀孕瞭,所以公司大小实务都暂时交给秦以歌处理。
乔松月也不想让退隐后的秦以歌太过劳累,去那边的话也能帮著秦以歌处理一点。
虽然不多,也比没有好吧。忙起来也能让自己忘记一些事,过的不那麽累。
飞机定在明天早上十点,周澜在下午已经将他们的行礼托运上瞭飞机,洛杉矶那边有秦以歌置购的房産,什麽样式都有,等乔松月过去瞭让他自己选。
“今晚早点睡,明天我们就去洛杉矶。”
“去瞭那边,就好好修养。就算是为瞭宝宝吧,你也很希望他能平安出世,是吗?”
孩子吗,乔松月忍不住将手放在腹部。那裡已经凸起,像藏瞭一个小枕头,软软的,白嫩的皮肉下生长著一个鲜活的生命。
他可能会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也可能会是一个可爱的小男孩。
他不会和自己的一样,他的出生是有人期盼的,他会被人宠爱,自己以及其他人,他生来就是被爱的。
尽管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那又怎麽样呢,自己会尽心的陪他成长,会补齐那份缺失的爱。
虽然乔松月给自己做好瞭心裡建设,但是一到深夜,他还是情绪失控瞭。他埋在被子裡,小声抽噎著。他在埋怨,在哭诉。
为什麽,傅乘光又骗瞭自己。
明明我那麽爱他,为什麽他又骗我呢?
早上起来的时候,乔松月的眼睛已经肿成瞭核桃。秦以歌也是被吓到瞭,他连忙去冰箱裡拿瞭冰块用帕子裹上,放在乔松月的眼周去敷。
“怎麽又哭瞭,身体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吗?”
“要不今天就在傢裡,我让周澜去把机票退瞭?”
这句话像是一阵雷,炸的乔松月头晕眼花。他的眼睛被帕子遮住瞭,他胡乱摸索著,慌乱的抓住秦以歌的袖口。
“不要,就今天吧,就今天吧。”
我想离开这,太窒息瞭。
“好,不改。”“我们敷一会眼睛,等会就让周澜开车来接我们。”
乔松月从秦以歌的手裡接过裹冰的帕子,自己放在眼周上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