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秦以歌一直以来都对乔松月温柔。不是对问人那副假装出来的表象,而是发自内心的照顾和呵护。
晚上的时候,秦以歌又让女佣给煮瞭一盅药膳给乔松月,裡面的调料放的很干净,隻有一点盐,就连味精都没放。
鸡肉处理的也很干净,腥味是一点没有。怀孕的人对腥味很敏感,有一点点就会呕吐,难受。
秦以歌是看著乔松月吃的药膳,喝瞭一碗鸡汤,吃瞭两块鸡肉。虽然很少,却也比这几天好多瞭,至少吃瞭些。
秦以歌看见乔松月愿意吃东西瞭,他也高兴。唇角微上扬著,眼神就像装瞭一片海,蓝色的,温暖的。
“不喝瞭吗?”秦以歌看著乔松月放瞭勺子,抽出两张纸巾擦干唇上的汤水,然后抱著一个枕头,靠在沙发上安静的看著电视。
这幅模样的乔松月最是柔软,仿佛他的整个人都变成瞭一朵云,又软又轻,隻要用指尖一戳,就会陷进去一个洞。
周澜上午已经把宜居城市和国傢的资料给发瞭过来,秦以歌本来想让乔松月自己去选。可是东西太多,乔松月现在怀孕瞭,多看一眼电子産品,就觉得眼睛痛,头痛。
于是他就让秦以歌先把东西筛选一边,最后剩下的再拿来看。
乔松月吃饭前翻找出来的那部电影还在播,时长两个小时,还有半个多小时。他嫌坐著腰疼,于是就躺在沙发上,怀裡仍旧是抱著一个小枕头,微微的眠著。
大概距离电影结束还有十来分钟的时候,乔松月的手机响瞭。
乔松月伸长手臂去够茶几上的手机,看清来电人是姚玉琢。
乔松月嘟囔一声:也不知道姚医生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做什麽。
他接过电话后,姚玉琢的语气算不上平和,更像是在生气。乔松月想要开口安慰两句,姚玉琢却先开口:“乔乔,傅乘光明天和白未然结婚。”
“你知道吗?”
“也不知道那东西突然抽什麽风,一个月前才说要和你好好过,今天就突然发请柬出来说要结婚。”
姚玉琢还想继续说什麽,乔松月却打断。他没有大吼大叫,隻是平静的说:“随便他吧,我和他已经完瞭。”
姚玉琢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他隻觉得傅乘光是个畜生。把人耍的团团转,然后一脚踹开。
他看起来比乔松月还气,旁边的姚孟池陪笑著想上去安慰:“宝贝,别生气啊。”
“气大伤身,傅乘光那人就是有点狗。”
“然后脑子有点不管用。”姚孟池指著自己的脑袋说的。
姚玉琢一脚把姚孟池踹开,继续和乔松月聊瞭一会。
最后乔松月说:“姚医生,我都不生气,你也别生气瞭。”
“都算瞭吧,我明天就和秦叔离开南海去别的地方瞭。”
姚玉琢叹瞭一口,他问乔松月:“那你打算去哪?”
“不知道,秦叔还在看。等他选好瞭,我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