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我们今天就出院吧。”
“我们去把度假村的事处理好,就回南海。”
“我们去瑞士看雪吧?”
一向为外人所知的高冷商圈帝王此时化为爱情的奴隶,温柔与耐心是他新的模样,不过这幅柔软隻会给予他的爱人。
乔松月也有些无奈这般粘人的傅乘光,他伸手推开傅乘光探过来的头。隻是一会,男人又探瞭过来,有想要亲上青年的唇。
“唉。”乔松月为瞭让傅乘光安静下来,直接掐住傅乘光的后脖颈,吻瞭上去。
“好瞭吗,安静一会。”被吻得心花怒放的傅总像个纯情男孩一样红瞭脸,坐在乔松月身侧乖巧的像个小媳妇一样。
“你让赵清把王澜和张翼关哪去瞭?”
从傅乘光被捅伤开始,乔松月就无暇顾及两人,一直在医院陪著傅乘光。
现下傅乘光伤好一些瞭,乔松月也放心去审讯两人,追问出赔偿金的下落。
“那我陪你一起好不好,我不放心。”傅乘光环住乔松月的腰,亲昵的蹭瞭蹭青年的侧脸,像隻大狗狗一样,就差吐出舌头,去舔舐那雪白的皮肉。
撒娇男人最好命
“要去就去,别跟隻狗一样舔来舔去,注意点影响。”乔松月理瞭一下被傅乘光蹭开的的领口,白面上已经染上瞭薄红,却依旧面无表情。
他语气淡淡的,甚至有些斥责,但这话到瞭傅乘光的耳朵裡就像是,如欲情故纵。
“我知道瞭,就是太想你瞭。”傅乘光的话不假,他和乔松月分别不止三年,远远想起恐怕得有上千年。在没有乔松月的日子裡,他独自一个人如孤魂野鬼游荡天地间,睡过冰湖,到过天山,每当想起乔松月心痛时,便会化作原身钻进他的墓裡,聊以慰藉。
隻是怪他这一世醒的不够早,让他的阿月受瞭苦。这下给瞭他赎罪的机会,他恨不得一口气全给人补上。
傅乘光嘴上说著听话,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少。搂著乔松月的腰就没松过,后面愈发得寸进尺直接把人抱在腿上,耳鬓厮磨。
“傅乘光,你在这样你别跟我去瞭,回酒店待著!”乔松月被傅乘光磨出火来,微红的唇被亲的水润,豔丽的眸就像被水洗过一样,又亮又润,像晴天下翠绿的西湖镜面。
傅乘光看不得乔松月一丝生气,连忙收瞭黏腻,规矩的把人搂在怀裡就没瞭下面的动作。
“王澜和张翼被赵清他们关在地下室,下面髒的很,你要不就在车裡我去帮你审?”傅乘光试探性的询问乔松月,却被青年拒绝。
乔松月开瞭车门走瞭下去,回头看瞭眼傅乘光:“不用,我自己去。”
“你要一起的话就走吧。”
傅乘光长腿一跨就下去跟在乔松月身边,他比乔松月高一个头,体型也大一号,像一棵笔挺的青松,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自从那天王澜和张翼被抓回来后,就被赵清带人关在地下室,因为乔松月和傅乘光两人都不在,所以一直没审。
见傅乘光和乔松月都来瞭,赵清让人把王澜和张翼带出来,取瞭塞在嘴裡的棉佈,方便一会问话。
傅乘光本来想代劳乔松月去审两人,却再次被乔松月拒绝。无奈他隻能坐在赵清给他搬来的靠椅上,安静的看著乔松月审人。
昏暗的地下室,密闭的空间,还有放置在桌上的一些刑具,以及带上黑色橡胶手套的漂亮青年。
傅乘光的嗓子有些发干,甚至一双红眼逐渐染上情欲。
他钟爱暴力美学,骨子裡天生嗜血,这种环境以及氛围很容易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産生冲动。
乔松月今天穿瞭身黑色西装,腰部空荡的衣角被随意扎在裤腰裡,一把劲瘦纤细的腰被完全暴露在视野中,两条细长笔直的腿被包裹在黑色裤中,踩著一双皮质马丁靴,漂亮而危险。
傅乘光的眼睛一直停留在乔松月的腰侧,他喜欢乔松月的腰,又细又软,衣衫下的秘密也隻有他一个人知道,两隻又圆又可爱的腰窝。
乔松月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男人正在意淫他,他隻想快点从王澜和张翼的嘴裡问出他想要的,并且追回那四百五十万,给那几个事故建筑工人一个交代。
乔松月一开始还好言相劝,到后面王澜和张翼两人愈发不识好歹,甚至脖颈一横,放狠话说:“要杀就杀,我又不怕死。”
乔松月冷哼一声:“你们打伤傅乘光,就够你们死个八百死次瞭,隻是现在还没到时间。”
“现在放在你们面前的隻有两个选择,要麽说出那笔赔偿金的下落,我就放过你们,不过你们永远不能回国。”
“第二,你们不说,我直接送你们下地狱。”
说完,乔松月从赵清手裡拿过一把枪,拉开保险栓直接抵在王澜的额心。刚刚还挺硬气的男人瞬间脸色大便,虽然不啃一声,但是眼神中的恐惧是藏不住的。
乔松月握紧手中的枪,怼的王澜直接从椅子上摔瞭下去,裤子中心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湿瞭。
乔松月面不改色,用枪口直接给王澜的脑袋怼进瞭地裡。
“不是不怕死吗,怎麽尿裤子瞭?”乔松月口吻淡淡的,像是在和人聊天。
王澜害怕的眼泪花子都蹦出来瞭,可是嘴却一直禁闭著。
乔松月看著他这幅死鸭子嘴硬的模样,直接抬手就在王澜的耳边放瞭一枪,直接给王澜吓得脸色都白瞭,旁边的张翼直接叫出瞭声。
赵清一巴掌拍在张翼的脸上,呵斥一声:“闭嘴!”
王澜吓得浑身哆嗦,一个没忍住就哭出瞭声,他崩溃大喊:“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