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乘光的眼神略微暗黯淡,他不言不语捉住那隻被自己松开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干的有些撕裂的嗓音吐出几个断离的字:“这裡……疼。”
病态为傅乘光增添几分脆弱,他的眼翼张合著,眼眸像是在无声申诉什麽。
乔松月下意识以为傅乘光伤到瞭胸口,马上站起来准备出去给傅乘光找医生。
傅乘光心中苦笑:有一个不解风情的爱人,还真是让人为难。
他开口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乔松月:“阿月,我胸口不疼。”
“我心疼。”这时傅乘光清瞭一下嗓子,声音明显亮澄许多,尾音去瞭平常的干净冷冽,多瞭一些绵软,像是一把勾子。
乔松月这下反应过来傅乘光这时在开玩笑,但还是担心傅乘光的身体,于是又问瞭一句:“真没事吗?”
傅乘光眼神愈发的水亮,逗弄乔松月心思愈发强烈:“有事,心好疼。”“阿月你过来给我摸一摸好不好?”
乔松月一时愣住瞭:傅乘光这时在撒娇吗?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乔松月否决掉。
怎麽可能,自己到底在想什麽。傅乘光怎麽可能撒娇?
不过乔松月还是走瞭回去,他往椅子上走,却被傅乘光拦住腰给带上瞭床。
“陪我睡吧,我一个人睡不著。”
乔松月却因为担心他的身体不敢反抗,隻是双手撑在床边,垂头与傅乘光四目相对。
“你别这样,会扯到伤口的。”
这点伤算什麽,如果不是因为当时乔松月在他身边,估计他能直接当场手撕瞭那两个狗东西。
不过这样也好,让乔松月心疼瞭还在这守著他,这肾捅的值啊。
傅乘光把人困在身边,以受伤为由,对乔松月上下其手。右手握住瞭乔松月的腰,左手扶上瞭乔松月的背,十分有占有欲的一个动作。
乔松月害怕碰到傅乘光的伤口,硬是像个洋娃娃一样躺在男人的怀裡一动不动,心裡面紧张的很,脑子也乱成一团浆糊。
傅乘光眼睛是闭上的,这种安静的日子并不多,于两人而言都是这样。
这三年来,可以抱住乔松月几乎成瞭傅乘光的梦,他每天都在想,什麽时候才能和乔松月这般亲昵,恢複往日恋人的模样呢。
如果可以他愿意每天受伤,隻要乔松月能这样怜他,爱他。
傅乘光的唇请不自觉的贴上乔松月的唇,乔松月一时不该如何是好,反抗不是,不反抗也不是。可身体禁锢瞭他的灵魂,让他选择像猫一样的乖顺。
温热冲击瞭他的大脑,让他的大脑变得混乱,不知道该做什麽,隻能任由傅乘光对他作威作福。
赵清刚去外面给乔松月买瞭些早饭过来,就看到这麽…
为瞭防止自己的眼睛因为看瞭不该看的东西,而被老板挖下来,赵清默默的提著早饭转头离开,和一群兄弟们蹲在门外吃包子喝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