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啊啊……你……你莫……莫要再说了!”盛红衣此时本就身心俱疲,迫于身体上的种种变故而默默忍受着男人的欺侮,每每到这放纵之时便想着早早释放心中的情欲便算事了,可试过一两回她才知道,这徐东山非但淫邪好色,还是个爱挑事儿的主,每每抽插之余还要出口作践自己,言语间专挑自己不愿提及的事来提,仿佛只有让自己羞愧难当他才好解心头之痛。
“呵,怎么能不说呢,”徐东山一边挺动着下身巨物,一边抬手扯住盛红衣的长髻,直将她半个身子提到了自己脸面近前,再将自己的唇舌凑向这美妇的耳垂位置,先是在那耳畔垂肉上舔舐吸吮了一会儿,而后才淫声笑道:“今日我可是去北城看了,你那小情郎可威风得紧,两千人押着上万敌囚入城,全冀州的军民齐齐叩拜,而后便是所有人山呼『入城』,这景象,别说我一介江湖草莽没见过,我想就算是燕京城里的皇帝老儿也见不着吧。”
“他……啊……他们立下汗马功劳,理……啊……理应如此!”盛红衣一面被人舔吻轻辱,一面还要承受下身那时不时的装满了心尖儿似的抽插,可即便如此,她嘴上仍是把出仅有的间隙为吕松以及自己的兵将说话。
“是啊,他们是不错,”徐东山倒也懒得与她争执,只是故意将女人再向后拉直了身子,一双大手直接从后环住,一把将那对儿饱满挺拔的巨乳握在手中,一面揉搓一面继续着污言秽语:“只是他们哪里知道,他们在外浴血奋战的时候,他们的女将军,如今却正被我肏得哭爹喊娘呢,哈哈!”
“你……啊……啊啊啊啊啊……”
盛红衣刚想斥声反驳,可她一句“你”还未落音,男人便开始了一阵汹涌而急促的深抽猛插,那坚硬如铁的大肉枪一次次的穿过她的湿濡小道,一次次的击打在她的花芯壁蕾之上,便仿佛是她行军作战于沙场,被人以一支奇兵突袭到了帅营之下,慌忙无措的她避无可避,只能是被杀得丢盔卸甲,凄婉哭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呼喊之声立时引起归返而来的吕松的注意,此时的吕松才只走到后院院门,身边也只跟了一位医馆的小丫鬟,听得这等声响,吕松不禁皱起眉头,只以为是后院遭了什么歹人,可他神识广博,很快便现身边的丫鬟这会儿已是低下了头去,一张稚嫩的小脸渐渐憋得通红。
“怎么回事?”吕松顿住身子,朝着身侧的丫鬟问了起来。
这丫鬟也是不敢欺瞒,只得如实禀报:“这,这是盛大人屋子里的,将军交代过,这是她的私事……”
丫鬟是医馆的人,医馆棣属于冀州城,她口中的“将军”自然指的是易云霜,再联系到易云霜先前交代的事,吕松的心里顿时明悟了几分,当下便将丫鬟支使开去,自己独自运起轻功,直朝着盛红衣房间的屋檐飞了过去。
“喔啊……轻……轻点儿……”
“啪啪啪啪……”回应盛红衣的自然还是徐东山那急促而有力的撞击,徐东山一边抽插一边却也来了兴致,按压女人的大手渐渐松开,转而向着那高耸着的雪白翘臀扇了过去,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白皙的屁股蛋儿上便现出两道掌印,直惹得盛红衣娇吟不止……
“喔……啊……啊……”
“嘿,是不是肏得你舒坦了?我瞧你这骚屄里又流水了。”
“没……没有……”盛红衣连声否认,可此时的她自然也能感受到徐东山所言非虚,那正被男人不断进出着的蜜穴里又一次的牵动了水闸,便在她手脚慌乱不知所措的当口,蜜穴深处缓缓淌出一阵蜜液,立时便将她整个小穴灌得满满当当……
“喔……去了……去了……啊……”
“还说没舒坦,我瞧你都爽得上了天了!”徐东山得意大笑,见着身下的女人被他肏得如此模样自是欣喜不已,可他也知道他与这女人的关系便全凭着床上的功夫来维系,当下便运起内功,直将全身经脉汇于下身一点,那正自耕耘着的肉枪瞬间变得更为坚挺火热,便像是刚烙了火的铁枪一般滚烫异样,每一回戳进盛红衣的屄穴深处都烧得她壁蕾炙热,小嘴从“喔喔”的叫唤渐渐变成“啊啊”的嘶吼,只仿佛下身要被那火枪烧个稀碎一般煎熬,可这煎熬却又不完全是疼痛,男人的肉枪次次灌满整个花径,所带来的除了顶撞的痛苦却还有几分鼓胀的满足,而那滚烫火热的肉枪更是将她的花芯温暖,便像是沐浴时刚刚陷入温水,滚烫却又让人舒爽。
“好……好爽……”
如此几番抽插,盛红衣便已爽得呼出了声,与徐东山几日来的厮磨缠绵,如今的她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每到激动时已然不需要徐东山的引导便会呼出些放荡之语。
“哈哈,爽你就大声叫唤出来,叫得越欢,我便越有劲!”徐东山这会儿也已到了巅峰之态,胯下肉枪飞进出,犹如密集的刀剑挥舞狂点不止。
肉枪一次次的淹没在美妇的蜜穴淫水之中,每一次抽出都连带出不少蜜液贱洒,才一小会儿的功夫便将整个床榻染得湿濡一片,好不壮观。
“……”可他二人都不知道的是,这般激烈销魂的一幕却被屋檐之上的吕松瞧个正着,吕松满脸漠然,自是不会去打扰他们的“好事”,可他如何也想不明白,那个曾经威风凛凛的盛红衣,那个在乌城里与将士们同生共死的盛红衣,那个在临死前遗憾未能晚生十年与自己共驰天下的盛红衣,如今为何变成这般模样?
吕松观摩半晌,初时还只以为她是受人胁迫,心中计较着要是盛红衣流露出半点不快,他便要冲入房中将这淫贼绳之以法,然而他目之所及却是一幕干柴烈火般的缠绵,这般景象,倒是和当初在平山小县时目睹萧琅与岳青烟的欢好场景一模一样……
那一夜,萧琅与岳青烟恩爱缠绵,从青涩懵懂到水乳交融,而眼前,徐东山与盛红衣却显得更加饥渴淫靡,那一波又一波的浪叫呻吟甚至都让他觉得面红耳赤,可偏偏盛红衣叫得声嘶力竭,仿佛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坠入云端一般快活。
“噢……受……受不了了啊……”
盛红衣的呼声渐渐有些癫狂,而她身后不断耕耘着的男人到这会儿也已到了极限,当下顺着女人的呼声又是一串狠插,直到最后一记插入,满是粗汉的肉身终于停靠在了美妇的背脊之上。
“呼……呼……呼……”随着两人的各自低吼,激烈的动作终于停下,而后便是一串沉重的喘息,可即便如此,徐东山的阳茎也未曾从美妇的蜜穴中拔出,显然这第一销魂对他们而言倒也只是开胃小菜,肉搏好戏也才算刚刚开始。
“他们,竟已到了如此地步……”
吕松独坐屋檐,心中却是一阵黯然神伤,他虽对盛红衣了解不多,可也知她绝非轻易妥协之人,若是徐东山用了什么污秽手段,以盛红衣的脾气定是会与他鱼死网破,可如今他二人琴瑟和鸣,那模样竟是比寻常的痴男怨女还要夸张,如此想来,他这出走的月余时间,他二人定是生了些什么。
“那日她半梦半醒之时,曾让我唤她『红衣』,莫不是那时,她便觉着心中柔软,便想去寻个倚靠?”
“她此番历经生死,莫不是心中期盼着寻个家室,而她年长我十岁,又见我不曾言明心意,便在之后另寻了他人?”
“吕松啊吕松,若是当日你主动一些,如今该待在房里的男人便该是你啊!”吕松脑中莫名闪过一串念想,对于眼前的景象他始终有些介怀,在他而言,盛红衣虽是寡妇,可无论身材样貌还是人品家世都属优渥,而徐东山一介武夫,品性不端,纵是如今跟着萧琅还算有些前途,可又如何配得上这位统帅千军的红衣女将。
然而他自己到底又如何做想呢?
吕松此时扪心自问,心中却又开始回忆起与盛红衣的点滴,他自小孤苦,除了儿时有过念想的岳青烟外便再没对旁的女人有何眷恋,可他毕竟与盛红衣在乌城同生共死,心中哪能没有半点男女情愫。
可如今,这半点儿情愫却也随着屋中男女的喘息与缠绵消磨殆尽,往后,他又该以何等心态去面对这位“盛将军”呢?
“嘿,骚货,我与你说的事,你想清楚了没?”屋中再度传来徐东山的声音,听他那满嘴污秽的称呼吕松便恨不得冲进去给他一拳,可这般称呼之下,盛红衣却是不见半分着恼,只顾着喘着粗气温声回应:
“你……你……放过我吧!”
“嗯?”吕松闻声微微一震,他聆听半晌终于听到些盛红衣的为难之语,当下将头埋于屋檐瓦缝之间屏息凝神,誓要追查出徐东山的作恶之举。
“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没逼你,”然而屋中的徐东山却是身子一退,将那粗长的肉枪自盛红衣的蜜穴里抽将出来,连带着不少白灼精水与粘稠淫液,立时便将他二人之间的被子浸湿一片。
“喔!”盛红衣一阵娇吟,本就红润的脸颊这会儿更是火烧一般无措,甚至那略显迷离的双眼还会情不自禁地去打量男人的胯下,无论是脸上的媚态还是忸怩着的娇躯似乎都在显示着她的不舍,这般情景,哪里还有她战场上的飒飒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