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嘟……咚咚咚咚……”
冀州北城,一道嘹亮的战号响起,随之而来的便是数十几战号同时吹奏,上百位鼓手挥动鼓槌,近五万军民分列城门左右,只为一睹远方归来的英雄。
吕松一马当先行于千军之前,才一进门便瞧见易云霜等人于街道正中恭候,当即下马叩拜:“末将吕松,幸不辱命。”
“起来说话!”易云霜自吕松入城起便再没将目光挪开,看着这位意气风的翩翩少年,心中久违的划过一道波澜,但也只是稍一愣神的功夫便已恢复平静,待得吕松上前才道:“尔等奔袭千里,立不世功勋,请受我冀州军民一拜。”言罢竟是双手抱拳,径直躬身朝着吕松行了一礼。
而随着易云霜这一躬身,分列左右的冀州军民竟是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各自面朝吕松及其后军方向叩跪拜。
“这……”吕松微微一愕,赶忙上前要去阻止,可双手下意识拦在易云霜的手腕之处,冰晶嫩滑的柔胰微微触碰,吕松略微一惊,下意识的缩回了手,知道男女有别,当下也不敢再拦,好在易云霜也只轻轻行了一礼便站起身来,向着全程军民呼喊道:“入城!”
“入城!”
随着易云霜这一记高呼,全城百姓并着冀州军纷纷呼喊起来,而这欢腾的氛围瞬间蔓延,连带着大胜而归的京师援军,连带着被俘的鲜卑人,所有人都在用这一方式泄着心中的欢喜,因为自这一刻起,冀州、北境、草原,都将再无战事。
“易将军,盛将军呢?”行军路上,吕松与易云霜并肩而行,见着四周并无盛红衣的踪影,吕松自然有些意外。
“盛将军身体尚有些不适,仍在医馆歇息,一会儿你将它们安置在南城营中后便去看她吧。”
“也好,”吕松缓缓点头,一路便说起北上之事,直说到这一路孤军在草原上以战养战,杀得鲜卑族人闻风丧胆时,易云霜才微微顿身,随即望了一眼身后的这一路孤军,沉声道:“尔等孤军深入,能创下此番基业,足可比肩神兵『燕尘』了。”
“嗯,”吕松亦是点头:“我也正有此意,还想请易将军上书朝廷,为他们特出一营编制。”
“这倒不难,”易云霜轻轻一笑:“可想好了名字?”
“我们都是乌城之战中活下的游魂,身上承载的还有乌城数万同胞的遗志,便唤作『乌魂』吧。”
“也罢,”易云霜倒也十分认可这“乌魂”之名,可随即却又话锋一转:
“只是有一事还需要向你言明。”
“何事?”
“此番为『乌魂』请旨特编,我要你做这『乌魂』之主。”易云霜的话语掷地有声,一时间却是说得吕松愣在原地,连连摇头道:“将军这话是何意,『乌魂』本是京师府兵,是盛将军所领援军而来,前日盛将军有伤在身才命我暂代督军,如今既已归返,自当认她为『乌魂』主帅。”然而易云霜却是缓缓摇头:“吕松,我知你与盛将军相交莫逆,此番得胜而归是大喜之事,我本不该在此时说些煞风景的话,但既然事关『乌魂』统帅,我却马虎不得,你稍后归返医馆时动静小些,亦或是夜里警醒些,或许便能知我用意。”
……………………
自侯府辞别了易云霜,吕松脸上便一直带着几分疑惑,易云霜话未说满,但言下之意显然是对盛红衣有所猜疑,可吕松与盛红衣在乌城时同生共死,对她的品性自然是一清二楚,若不是易云霜有意挑拨,吕松自然不会去相信盛红衣会有何不端之处,思来想去终是无甚头绪,吕松只得放宽了心思,便领着几名亲随直奔医馆而去。
“将军,快看,是吕松回来了!”
才一进门便有医馆留驻的亲兵通传,吕松连迈数步,便见着医馆后院里探出一道红衣身影,盛红衣未着甲胄,依旧是那身亮眼的红袍,虽然未施粉黛,可眉宇间却比之辞别时更多了几分温润风情,吕松目光一热,当下便要叩拜行礼,可盛红衣却是出声唤住:“莫要多礼,快,回屋里说话。”
“当日的箭伤早已好得差不多了,许是这些时日卧榻太久,整个人四肢胳膊都显得有些酥软,昨夜亦是没睡太好,这便错过了你们入城的时辰。”盛红衣语声之中还带着几分歉意,显然是对今日大军入城时自己未到场而有些愧疚。
“这两天易将军与我说起了大军重编之事,她有意提你做北翎将军,带着这支『乌魂』镇守冀州,你意下如何?”闲聊之时,盛红衣却是主动提起了“乌魂”的安置问题。
吕松微微皱眉:“将军,『乌魂』是你带出来的,吕松怎敢窃据,况且兄弟们离乡久矣,若不能回归故土,怕是会寒了兄弟们的心吧。”
“我这病还不定落下什么病根,此番回京,我便打算向朝廷请辞,亦或继续守在公主身边做个闲人,今后便由你带着他们了,不过你说得也对,他们背井离乡驰援冀州,多数人长眠于此,若是不能带着剩下的人回去,怕是会寒了人心。”
“这……”吕松略微一顿,心细如的他当然能猜到盛红衣这番话显然是有意为他铺路,当下也不好再多做矫情,只得正色道:“还是等大军回了京,交由上头安排吧。”
“时辰不早了,大军稍驻,也不知会不会生些事端,我也该过去照看一二,便不在此久留了。”两人寒暄了一会儿,吕松便主动请辞,盛红衣也只朝他淡淡看了一眼便点头应下,二人久别重逢,相较于临别时的眷恋不舍,此刻却是意外的多了几分生疏。
吕松心中稍有怅然,但也没再多留,告辞之后便向着南城大营行去,可还未行几步便又停在原地,适才他与盛红衣说起了“乌魂”回京之事,可几时回京,回京之途如何安置,如何上书朝廷这些可都需要盛红衣来做主才对。
一念至此,吕松不由得苦笑着拍了拍头,随即便又调转了马头,再度朝着医馆行了过去,可任他战场之上机敏果敢应变自如,却也没能料到,他这才离开几步路的光景,医馆客房之中便已换了另一番天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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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吕松远走的身影,盛红衣终是长出了口气,倒不是她此刻薄情寡恩,实在是她下身处塞着的那条胡瓜太过折腾,这才与吕松说几句话的功夫,整个人便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心神不宁,好几次都是强忍着下身的阵痛与吕松答话,好在吕松也未做久留,待得吕松离去,盛红衣赶忙将房门合上,急不可耐的褪下衣裙,这才从下身私处取下那根满是晶莹的胡瓜,刹那之间,下身便已泛出阵阵水渍,那刺鼻的淫靡气息立时洒满整个屋子,盛红衣脸色一红,直将这胡瓜扔出老远,可即便如此,那心中的悸动又岂是拔出胡瓜便能消解,一筹莫展的她再度脑中一热,小手便已顺势攀上了自家私处抠挖了起来。
“哈哈,我还以为你会留他过夜呢?怎地这才说上一会儿话便匆匆离开了!”盛红衣犹自沉浸在胡瓜与小手所带来的孽欲快感中,屋子里却是突然传来徐东山那猥琐而淫邪的声线,盛红衣眉心一皱,齿关不由得的咬在一起,显然是对这男人还有所不屑,可如今距离当日失身也已过去两三日了,这两三日里她与徐东山昼夜宣淫,已不知纠缠了多少回,无论心志再如何坚决,此时她也再难厚着脸皮去叱骂一个让她快活放纵的男人。
“你回来做什么?不是说好今日不来的吗?”
原来盛红衣与徐东山早有约定,今日是吕松带兵入城的大日子,按说吕松便该来找她请安,而后便在这医馆的客房里寻一间休息,可没想着吕松这些时日与大军同吃同住惯了,如今回到冀州也不忘归返军营,这才让徐东山有了再度登门的念头。
徐东山迅将门掩上,当即一个箭步便朝着床上软倒的佳人拥了过去,也不顾盛红衣忸怩挣扎,只大手一揽,一推,便将这雌威不凡的红衣将军给摁倒在床,粗鲁的大手就着盛红衣还未来得及提起的裙摆直接探了下去,立时便摸得满手的粘稠。
“哈哈,我送你的这根胡瓜还不错吧,又能止住你这骚屄痒,又能让你这屄穴里满是欲水,一会儿我肏弄起来可省事不少。”
“呸!”盛红衣一声轻斥,可身上挣扎的动静却是渐渐弱了几分,她一想到适才在吕松面前勉力伪装的模样便觉着一阵心慌,当即又斥道:“你这泼才出的好主意,刚才险些弄得我呼喊出来,若是让他知道,我……我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徐东山又是一阵大笑,可谈笑时的功夫手脚也不闲着,三两下便将自己和盛红衣脱得干干净净,而后便是一个猛推将盛红衣推倒在床,使她跪伏在软床正中,一手扶着肉屌便拱了上去,只听得“啵”的一声闷响,那粗硕的巨物便顺着女人屄穴里湿濡不堪的欲水深插而入,直搅得盛红衣眉心大蹙,整个人仿佛失了魂一般嗷嗷乱叫起来。
“喔……轻……喔……轻点……慢点啊!”
“这可慢不得,若是慢了,你便不记得我的好处了,我便要你记着我这尺寸,我这力道,将来你思慕男人的时候,便只记得我一个了。”徐东山自被那毒千罗解了“止情散”的功效后,不知怎地总觉得自己在床第之间越凶猛了几分,无论是胯下肉枪的尺寸还是他这精壮的体魄,甚至是抽插享受时也比往日多了几分悍勇,他将这力道投诸于盛红衣这如狼似虎的美妇之上,配上那“入情散”的药效,只一晚的功夫便将盛红衣收拾得服服帖帖,尔后几日都没能真个下床走动,只得与他日日承欢,甚至昨夜还因折腾太过而误了今天迎军入城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