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给江绍恩的青梅跳舞而差点流产时,他伸手捂住了青梅的眼睛:别看,你晕血。随后带着青梅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在医院保胎时,我怀着最后一丝期待拨通了江绍恩的电话,告诉他我怀孕了。却只得到他的一声冷笑:“我每次都带套,你从哪里怀的野种?打了吧。”和江绍恩做了十年的舞蹈搭档,恋爱八年,情到浓时,他也曾对我说过希望能和我跳一辈子的舞。我把这当成是一句承诺,日复一日地等待着他的求婚。如今,也该死心了。手术过后,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妈,我想回家了。”我离开了我生活了八年的城市,回老家开启了新的生活。江绍恩却后悔了,他一次次纠缠试图证明我还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