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7章来,亲我一下
被子下遮盖起来的身体穿得都不多,隔着薄薄的布料,触感很强烈,妹宝甚至能感受到那圆润的轮廓,也能感受到他手臂上的筋络,还有他抵在额头起伏雀跃的喉结,她咽了咽嗓,不动声色地挪了挪屁股。
梁鹤深将她拽回来,笑说:“躲什麽?”
妹宝:“我以为您睡着了。”
“刚才那张试卷做了多少分?”梁鹤深在她耳边问,呼吸渐急,“九十八?”
妹宝扭捏道:“是九十八,但真是下午做过的题,我不想撒谎骗您。”
“好,那下次吧。”梁鹤深无奈地叹口气。
这个气氛沉重的夜晚,并没有就此结束,话音刚落,他轻轻咬了下她的脖颈,沙哑的嗓音隐忍着:“……妹宝,不要再说那种话。”
梁鹤深没有明说,妹宝却瞬间反应过来,她心疼得跟什麽似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起转,很快就模糊了这片昏沉的夜色:“世叔,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也不能说。”他的语气很严肃丶认真,不容置疑,“玩笑话也会让人伤心,尤其是我,我没有逼你来,我这个样子怎麽逼你?你自己来的,你来了,绑架了我,欺负了我,就不准不要我!我已经遍体鳞伤,是个漏气的小气球,不对,是老气球了,再戳一戳,就飞不起来了,再也飞不起来了。”
“……世叔。”
妹宝心如刀绞,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淌,她不知道该怎麽道歉,也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只能蹭上来,吻住他的嘴唇,禁止他再说话。
她只有从他那里学来的经验,但不同于他细致耐心地循序渐进,她是不管不顾地长驱直入,就和新婚那夜一样,没有情调,只有灼烈的渴望。
她攀上他的身体,紧紧相贴,两颗心剧烈跳动,柔软的手顺着胸膛往下,水蛇般滑过。
“世叔,我可以作弊吗?”
梁鹤深眼角溢出泪,他捧住她的脸,化被动为主动,在换气的喘息中说:“作弊不可以,那是道德问题,但你如果实在不会写,可以交白卷。”他自会完成她不会的那部分。
拥吻缠绕深入,一遍一遍吻啄丶游荡,卷着彼此的气息交融,大手顺着柔软腰线往上,小手也在纵横肌肉上攀爬,胶纸顺着齿纹撕碎……
某种意义上,这才是两人正儿八经的第一次,梁鹤深钳着那条柔弱手腕翻了个身,把她藏在身下。
不同于她的懵懂丶急躁,他几乎可以说是蜗牛慢爬丶缓缓而入。
妹宝眸光轻颤,被浪潮拍得迷乱而失去思绪,完全是本能的,轻哼出声。
梁鹤深会错了意,眼底一片火烧,动作却已然轻缓,他比月色还细腻丶柔和,指腹拂过绯红脸颊,潮湿的汗水和泪混合成咸甜的味道。
背成弯弓,倾身舔舐,沉哑的声音响在耳边,是他一遍一遍叫着她的名字,然後问。
“疼吗?”
妹宝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恨不得命令他加速冲刺:“不疼。”
梁鹤深又笑:“那舒服吗?开心吗?”
妹宝这个时候又羞赧到不行,恨不得就此陷进海浪中的流沙里,沉甸甸地把自己埋进去。
怎麽回答?是介于两者之间,她躺在一朵云上,飘飘的,但还想更上去一点,好像那上面还有更柔软舒服的怀抱。
可突然,彻彻底底坠下去,重重摔在一张电网上,电流穿透神经和五脏,密密麻麻的针刺感汹涌来袭,又像清泉浇洒过全身,酣畅又战栗,完全是不受控制,嘤咛出声。
梁鹤深脊背僵了下,眼看万丈霞光爬上她的脸颊,潋滟水波在她眼眸中荡出月光,他猛烈而克制地加速,大掌抚摸着她的额头和眉棱,软唇细细密密亲吻她的眼角,不用说话了,那声嘤咛能把周身硬骨化水,抚平万里狂沙。
——分明是已经回答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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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宝起床後,梁鹤深已经上班去了,她早餐之後开始背出师表,然後又背英语单词,接着又做数学试卷,好奇怪啊,这张试卷每道题都是昨天做过的,她写得行云流水,家教老师收上去批改,却一脸愤怒:“妹宝!一模一样的题目你怎麽都能全错?”
全错?不能吧!
妹宝吓傻了,拿回试卷一看,果然是满卷惊悚的红叉叉。
“都说让你别养猫吧!”梁鹤深突然出现在窗边,掐着一个小小的碧玉杯,悠哉地看着她笑,“看你怎麽考大学。”
“呜呜呜!”妹宝好害怕,但是小黑猫摇晃着尾巴跳上书桌,往她脸庞边凑了凑,小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她的眼角,然後说:“妈妈,别怕,我会养你的哦!”
妹宝又觉得很开心,摸摸小猫的脑袋,乐呵呵地笑了。
然後——
一个激灵,笑醒了。
“醒了?小懒猫。”梁鹤深心慵意懒地撑着胳膊肘守在枕边,看她睁开眼睛,便落下指腹抚了抚她的唇,又低头啄吻她的眼角和鼻尖,带着点醇厚温润的檀木香,吻得妹宝半眯双眸,一脸懵逼。
等他的早安吻结束,妹宝侧眸,看到他极其漂亮的一双眉眼,尤其那双眼睛,长得像精灵一样,洒了金粉,洒了光点,像尘封万年的琥珀,又像供奉于神祠的瑰宝。
梁鹤深被她看得心痒,大手探进被窝,又揉了揉腰上那片软肉,薄唇一挑:“怎麽?还想要?”
妹宝脸红,拉起被子盖住脸颊。
昨晚统共有几次,没老脸说。3只一盒,本是用完便鸣金收兵,但妹宝转身又从抽屉里取出一盒崭新的,看得梁鹤深发愣,想跟她说,不能沉溺于这种事,伤身体的,奈何她倾身过来,掰都掰不开。
还举着盒子一本正经地跟他介绍:“刚才那种是超薄玻尿酸,现在这种是水润玻尿酸,还有凸点螺纹,还有果香零感丶龙纹裸……”
梁鹤深听不下去,连忙捂住她的嘴巴。
最後,被榨干的老牛真的快死过去了,年轻的小妖精还在他耳边咯咯笑。
不行了,他何止需要补补,他需要大补特补。
两人就这麽睡过去,直到梁鹤深早晨醒来,收拾完自己再去收拾妹宝,掀开被子一看,又是雪里遍地桃花,让他脸红心跳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帕子温温柔柔抚在皮肤上,往下,才发现她膝盖处的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