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哭的……你不要看。从来没有不想让你知道,我只是明白你从来没想过爱我。我问过你,好多人都问过你,你说你不需要爱人,你说你不喜欢男人,我从来没想过要勉强你,也就不愿意让你知道。你想我做你一辈子的朋友,我已经很高兴,我试过知足的,只是我从来没试过瞒你什麽,所以做也做不好,努力放你自由却让你不开心那麽久,最後还是被你发现……”
说到这里,他又开始掉眼泪,似乎要把这辈子的泪水都流干了。他自己还无知无觉,只是接着说:
“我不应该……我不应该有奢望,我很糟糕,连爱都做不好,只会伤到你。我知道你因为这个很困扰,可我也没办法控制,我甚至有种妄想,我想…我想……”
叱咤商界的汲总如今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冷峻的外表被简衡东扒开,露出柔软又张牙舞爪的内里。
他说:“我想求你爱我。”
简衡东意识到他用了求这个字。汲谦一直身居高位,即使面对他大部分时候也很自矜,他从没把自己摆到如此低的一个位置,低到尘埃里,小心翼翼的,求一朵或许永远开不出的花。简衡东後知後觉的感到痛,感到眼眶发热。但就是如此,之前他才选择缄默。他不敢随便接受这样一份爱意,随便对他的小谦做出承诺。
就因为汲谦太爱他,把所有的主动权都拱手奉上,让简衡东决定他们关系的走向,他要他生他就可以生,要他死汲谦也绝无二话。简衡东可以决定爱,可以决定结束;可汲谦只能选择爱,并在简衡东决定结束的时候接受。这样重的一份担子,这样珍惜的一个人,这和他有过的那些露水情缘不一样,这是他唯一真正爱过的人;因为太过重要,所以才瞻前顾後,小心翼翼。有那麽一瞬间,他几乎感同身受了汲谦十年如一日的踌躇不前。
“……小谦,你知道我一直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可我如你所说,从没用另一种眼光去看你。我们做朋友时,我或许做的不错,但我并不会丶也没有做过一个好的恋人。你明白我的顾虑,因为我珍重你,所以我才这样告诉你。我甚至没想过会和男性发生性关系,毕竟我一直交往的都是女性。你难道愿意要一个可能没法和你上床的人做你的男朋友吗——”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汲谦猛地扑到他怀里。他们身高相仿,即使汲谦最近瘦了许多,也是成年男人的重量。简衡东被他扑的一趔趄,刚刚稳住身体想训他不知轻重,就看到被他揽在臂弯里的汲谦开始扒自己的西装裤。
他的手哆嗦的太厉害了,几乎解不开皮带,可依旧很执拗地去扯;简衡东当然不明白他要做什麽,但他看起来执着的可怕,似乎这是什麽必须要做的事,所以他试图伸手帮汲谦,结果被汲谦打开。于是他只好盯着汲谦在他怀里蹬掉长裤,露出两条苍白却肌肉漂亮的的长腿。汲谦的腿结实修长,肌肉线条明显,一看就是属于男人的腿,可腿上的汗毛轻的几乎看不见。简衡东一直知道汲谦体毛少,也没想过那麽多,但他不知道这是有原因的,而他下一秒就会明白了。
汲谦从他怀里起身,倒退一步靠在床沿,这个姿势让他的下体正对着半跪在地上的简衡东的脸。没了西装裤的遮掩,这时简衡东才发现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半勃了,鸡巴顶在黑色布料上,洇出一片更深色的暧昧痕迹,简衡东发现自己竟然觉得这片水痕色情。
而汲谦深吸一口气,很缓慢而坚定一点点将内裤拉下去,颜色浅淡的阴茎被裤边勒住,又弹跳出来。这一下一定很疼,但汲谦好像失去了对男性器官的感觉。内裤褪到膝弯,这根属于处男的鸡巴完全跳了出来——这实在是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一根男性象征,半勃起的鸡巴大小已经可以看出雄厚的本钱,龟头肉嘟嘟的饱满,粉红的尿口随着呼吸一张一翕,最长的那根青筋弹跳两下,和整根浅淡的色泽形成色情的对比。两颗圆滚滚的囊袋坠在下面。它看起来是那麽的期待抚慰,甚至可怜兮兮地在简衡东的注视下吐出了一些透明的汁液,但他的主人对它毫无怜惜,几乎是粗暴的把男性生殖器扒开到一边——
掩在这些下面的,才是汲谦真正想让简衡东看的东西。
一个被肉嘟嘟的大阴唇保护着的阴道,一个小逼,正微微开合,冲他打着招呼。
简衡东愣在原地。这是他做梦都不会出现的景象,汲谦,他的二十年挚友,他的竹马,长了个嫩逼,如今正扒开给他看。
汲谦看他愣住,长腿岔的更开,甚至伸手去扒开这小的可怜的逼,扒开试图阻挡侵略者视线的大阴唇,露出粉红色的嫩肉。本应像蝴蝶一样的小阴唇似乎没发育好,完全无法保护住阴道。于是一个狭窄的洞口就被汲谦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开,指尖陷在鲜红色丶蠕动着的穴肉里,沾上了透明的粘液,在指尖拉丝。
简衡东不由自主地靠近,几乎能闻到这没发育好的处女逼的热气。
“女人有的我也有,我的逼给你随便玩,除了我没人碰过,你可以把它玩烂。求你,简衡东,求你只注视着我,求你爱我。”汲谦像个努力推销自己的娼妇,抖着嗓子,用他多出来的畸形器官试图诱惑他最好的朋友丶他的竹马。
他想,我有多下贱啊,我只能拿这个留住他。
他又想,我有多幸运啊,幸好我还有可以留住他的东西。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扒着热腾腾的逼,努力推销自己的雏妓,更何况他还深爱自己。简衡东硬的厉害,裤子勒的他鸡巴发疼。这一刻他想操进丶撑开这个逼,把这发育不完全的逼操到流血,操到喷水,永远记住这个入侵者。把汲谦哭着钉死在自己的鸡巴上,把他操成自己的专属婊子,大着肚子喷着奶流着泪,用高潮脸咽下含不住的精液。让他知道以後不要随便诱惑男人。
可一切肮脏下流的设想都在下一秒消失了。因为汲谦狠狠掐了他自己勃起的阴茎一把。
他用了很大力气,那可怜的漂亮鸡巴立刻软下来垂在一旁,甚至上面还带着红色的指印。这一下疼的汲谦哭喘一声,额头开始冒汗,可他似乎无知无觉的把软掉的阴茎扒开在一边,甚至还想再来一下——
简衡东惊怒交加,啪地打开汲谦的手。他没有收着力气,汲谦的手背上马上浮起红色的痕迹。因为汲谦自虐这一下,简衡东是真的动怒了。他沉下脸色,压着声音中的火气问话:
“你这是做什麽?你自虐有瘾?”
汲谦白着脸,红着眼睛擡头看他。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声音听起来竟然十分愉悦:
“你不喜欢男人,那这个就没用了。你操我逼的时候可以把它绑起来,多玩几次大概就彻底硬不起来了,变成只会流水的废物。你喜欢大胸,可以给我打药,我的胸就会大起来,我也会有女人的奶子,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打了药産奶。你可以边操我边喝奶,你不喜欢吗?不喜欢男人也没关系,你和我在一起,我可以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只要你爱我。”他说。
简衡东这一刻後背发凉。他不因为汲谦偏执的感情而害怕,却悲伤于汲谦可以完全抛弃自我,只是为了取悦他。简衡东第无数次扪心自问,我到底何德何能能获得这样一份感情,又为何能无知无觉到让那样一个优秀的人只能低到尘埃。他听着汲谦话里这些色情丶下流的幻象,却没有一丝欲念。他想只是单纯地抱抱他,又想告诉他你不需要做任何改变。
你很好,该做出改变的是我。
他想,我会尝试做好一个爱人,因为他是汲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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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ning:边缘性行为扒逼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