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誉伸手将被提了上去。
沈泊淮付钱出店,街上官兵正在四处搜人,眼看要进傅承誉所在的客栈,沈泊淮绕到客栈後,翻窗而入。
傅承誉听到动静迅速摸向枕下,见是沈泊淮,不禁放松下来。
可,脱衣裳是几个意思?
“你的伤不宜乱动,”沈泊淮褪去外衣,又脱里衣,“躲来躲去也不是法子。”
“所以?”傅承誉不懂这跟他脱衣裳有什麽关系。
“演场戏,”沈泊淮钻进被里,“假戏真做也行。”
傅承誉明白了,手放到沈泊淮腰上欲翻身。
沈泊淮钳住他,“就这样。”
“凭什麽!”傅承誉不乐意。
“伤在左臂,会露馅。”沈泊淮避开傅承誉伤处,不让他乱动。
“盖着被。”傅承誉道。
“傻子,戏是这麽演的。”沈泊淮把被拉到腰间,勾着傅承誉的脚一起伸到外面,“不是探出窗外,也不是找个身形相像的。”
傅承誉愕然,沈泊淮贴到耳边,“影子都没碰到一起,你告诉我,人是怎麽在一起的?”
上楼的脚步停在房外,沈泊淮把傅承誉的手往上放,“叫两声。”
傅承誉瞪他,“你怎麽不叫!”
“我在上面。”外面的人开始敲门,沈泊淮哄道:“乖,像翠玉轩那样就行。”
敲门变作拍门,傅承誉不情不愿地哼哼。沈泊淮瞧着好笑,故意顶上两下。
傅承誉冷着脸:“想死?”
沈泊淮:“逼真些。”
撞开门,映入衆人眼帘的便是扔在地上的外衣,进门又见里衣,侧过身,亵裤搭在床边要掉不掉。
床,摇摇晃晃,“咯吱,咯吱”的响。
床上的人,一声高过一声,忽又隐忍,受不了似的呜咽。
领队的正是韩少鹏,他很尽职,不为所动,径自向床边走去。
傅承誉见状忽然“啊”了声,抓紧背,连喘两声。
沈泊淮停下动作,略支着身,不悦地侧首。
搭在肩上的手细的像葱,胳膊也是瘦瘦的,再观腿与脚踝,白皙笔直,压在身下,小小的一只。上面的倒是健壮有力,韩少鹏视线落在手臂,并未受伤。
旁边的人问:“大人,是他吗?”
“不是。”韩少鹏转身离开。
“怎麽不查下面那人?”
韩少鹏顿住步,“依那人不要命的打法,怎麽都不会屈居人下,更不会叫得那麽浪,妈的,酥到骨子里了。”
“滚。”傅承誉听得一肚子火。
“等。。。。。。等会儿。”沈泊淮保持方才的姿势。
傅承誉再迟钝,此刻也察觉到了不对,尤其是腹部。
“它不听我的。”沈泊淮笑,越笑弹的次数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