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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道歉”我倒不觉得有什麽不好,可能……我哥也喜欢我作吧。
但我并不是什麽时候都作,我自我认为对外还是很客观理智的。
我以前有一点那种收藏的习惯,但是不多。我喜欢把写完的笔芯都收起来,然後放到一个袋子里或是一个筒子里。等我某一学期写完了所有内容後,再把那收集好的空笔芯拿出来看一看,这样就会知道我这学期用了多少墨水,然後再把它一起丢掉。
这样的收藏听起来十分正常,跟我比起来,我哥的收藏爱好就略显变态了。他喜欢收集我的照片,各种照片,尤其是在床上,他喜欢拍照,而且特别喜欢拿手机对着我的脸拍。
他的屏保是他某一次拍的我和他一起在浴室里play的图片,这样比起来我的屏保要正常的多——就是一张他站在岩石边对我笑的景区游客照。
他的微信底图则更加过分,是我某一次哭着求饶时的照片。我有一次效仿他,拍了一张他在床上看着我的照片换成微信底图,然後瞬间就明白了,马上就又换成了不带任何图案的底图。
难怪他每次跟我聊天或是跟我打电话的时候总感觉一副要和我马上开搞的样子,每次说话看着这种图,想不禽兽都难。
我晚上容易惊醒的毛病还是没有变,我哥开始听信那些中医的话,买了许多的中药在家里。他每次变成花样地让我喝那些味道极苦的汤汤水水,让我觉得自己已然变成了一个药罐子。
我已经习惯吃那种抗抑郁类的药物,但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到那种难以忍受的头疼了。我哥带我去了一次医院,医生说让我多去外面走走,心境放平和一点,可以尽量避免复发。
我对于性的追求一直偏于冷淡,因为我觉得现在这个程度已经有点过了,所以我不得不让自己在思维上变成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以维持肉体和灵魂的统一。
我哥其实有点怪,他很有那种斯文败类的调调,每次都好像高冷禁欲很能忍的样子,我却感觉每回床都要塌了。他有些没节制,我时常会发烧,但我觉得这不是什麽大事。我时常能感受到我哥有些奇怪的执着和行为,我虽从未觉得在性上我们之间有什麽不妥,可他确实有时不顾程度。
关于sex,我觉得它应该是生活当中跟吃饭睡觉一样没有太大区别的事。它不需要太刻意去强调,应该作为一个调和剂自然而然地充斥到生活中。我尽可能地以平常心看待。
第一次和我哥做不算太好,跟现在比起来,可以说是千差万别,甚至想起来还会皱眉的程度。
我们两人那时都太没经验,是真正的“往事不可回首”类型。那个时候我和我哥都还只是刚成年的学生,穷得叮当响,但人菜瘾大,又怕又敢。
我们在网上逐帧学习了一些相关技巧和知识,便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牵手鬼鬼祟祟地潜进了一个低矮的小酒店。(……)
一切准备就绪,两个人都躺到床上了,却忘了讨论分工的事。我哥瞪着溜圆眼睛深深地看着我:
“我听说第一次会痛,我在下面好了。”
本来我是想在上面,可我看着他低头对光看那个杜蕾斯小包装上的说明,心下一横,直直地躺到床上,咬牙说:
“你来吧。我不怕疼。”
“小屿……”
“快点,还做不做了!你要看那些字看多久?”
我哥把包装撕开。可是我们都是第一次见那玩意儿,不知道该怎麽弄,搞了半天才套好。
“你放轻松……”
我哥学着那些指导课程里的老师说。
可我怎麽放轻松?我浑身上下都绷紧了,只希望他能快点。过长的前戏真是要我的命,我感觉紧张得大脑都要短路了。
那一次过程毫无氛围感可言,林远珩整一个就是狼吞虎咽,生疏得要命。我难受得眼角不受控流下眼泪来,感觉自己快被搞死了。
我中途总是忍不住想放弃,可他一贴下来吻我,我就说不出口了。最後也只说了一句:
“狗日的你他麽轻点”!
结束之後我哥抱我去浴室,我们两个靠在浴缸里认真复盘。
他说感觉跟视频里讲的不太一样。
我冷笑了一声:
“实操跟理论当然有区别了。”
他哧哧地在我肩上笑起来,我看他这样子一下子就被惹毛了,拍了他一脸的水,然後愤怒地说:
“下回我要在上……”
我话还没说完,我哥就把我的嘴巴捂住。他认真地看着我说:
“小屿,我有经验了,下回不会让你痛了。”
我挣开他的手:
“我不信!”
我哥拢住我的背,然後给我揉腰:
“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
他把我的头拉向後仰,然後堵住我的嘴。
【作者有话说】
这周连更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