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
“……”
劝不动的人,简初词没再废口舌。好在他调节能力强,一旦彻底进入状态,外界对他的影响几乎为零。
没多久,狮子初见雏形,在胸口。活灵活现。
周政业保持不动,能用的地方只有眼睛。沉迷他认真的状态、投入的表情,欣赏他……
嘶……
周政业身子微抖,低头。
柔软笔尖扫在左胸的圆点,刚涂一小半。
“别动。”简初词按住肩膀,“正在画眼睛。”
这个区域难免敏。感,周政业侧头不看,强忍着急躁。
没多久,右侧传来同样的感觉,忍耐力到达极限,周政业握住他的手腕:“故意的?”
简初词看似有理有据:“眼睛是灵魂,必须认真画。”
但眼睛为什么要画在这两边。
“行。”周政业松开手腕,反手勾腰,把人捞到了腿上,“在这儿画,离得进,看得清楚。”
某人看似善解人意,却把急躁过渡到了简初词身上。他表面坐的是腿,实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简初词如坐针毡。
“有点硌。”简初词蹭了蹭,“我还是坐回去吧。”
周政业箍紧人,要挟似的:“再蹭,只会更硌。”
“……”
简初词反抗了几次,都被周政业抱回去,强行按在原位。
画了半个多小时,狮子终于完成。
报复心作祟,简初词说:“我能在别的地方画吗?”
“可以。想画哪?”
长裤搭在旁边,简初词握着笔,毛质笔尖点在上面,轻轻一划。
“小词,你……”
“别动。”简初词按住肩膀,“既然它这么恼人,就画个图腾好了。”
墨绿色的图腾,逐渐在上面显现,周政业只庆幸他网开一面,并没有画在最麻烦的区域。
简初词真有想画的心,但位置过于特殊,不能用碱性较强的清洁剂,万一弄伤得不偿失。
不到十分钟,图腾画满柱面,没有参照物,全为自创花纹。简初词抬头,看到了桌上的草莓,有了个特别想法。
他选了根圆头软毛彩笔,蘸取红色颜料,点在图腾上。
周政业没看懂:“这是什么?”
简初词:“草莓。”
周政业:“……图腾上长草莓?”
“万一它想吃呢?”
周政业:“你想吃吗?”
简初词专注画草莓,随口回了句:“我等会儿再吃。”
草莓画多了影响美观,简初词只零星点了几颗。最后在腿根附近画了颗最饱满的。简初词满意收手,放下笔,亲自吹干。
气流弄不脏身体,也不影响清洗,但扑在敏锐区域的风却能折磨周政业的意志力。
忍无可忍之时,周政业拉起人,往身边抱:“简老师,别折腾我了。”
“不行,得吹干。”
忍了又忍,图腾和狮子全部吹干。简初词只拍了胸口,几十张,各种角度和细节。
拍到满意,简初词按掉手机:“累不累?我帮你擦擦再洗。”
“不擦、也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