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来搞我的妖精?”
钟霓抓着他的手腕,喉咙如火烧,嘴唇也是如此,一把火烧到眼里丶心底,是该要将他一同燃烬。
“我若是妖精,一定吸干你精血。”
OK,OK,有Madam钟一句一定,他布置的棋局乱的不冤枉。
陆钦摸向她发烫的脸颊,“舍得搞死我?”
钟霓偏过脸,避开他的手,咬牙切齿,“怎会舍不得?你都舍得搞我,搞我爹地,我有什麽好舍不得的。”她转过脸来,笑着看着陆钦南,“再讲,你又不是傅时津,我为什麽要舍不得?”
另一只手要去探寻丶去见识朋克Girl裙下的柔情。
钟霓按住他的手,仰视着他的脸,厉声拒绝他,不起作用,便顾不上什麽淑女面皮,一张嘴利落干脆蹦出难听的脏话。
陆钦南两耳不闻,粗粝的手指勾住她的silkstogs。
钟霓抓住他的手,摇摇头,咒骂居然也不起作用,于是装软弱,小声讲他的腕表太硌人了。陆钦南不动了,看着她,研究她话里的真假。
研究数秒,不管真假如何了,他暂时松开她,解下腕表的同时也看了眼时间,还差几分钟,今日就过去了,他一向孤独的生日也要结束。
钟霓趁他松手,迅速爬起身要跑。
陆钦南毫不犹豫扔了腕表,伸长右臂,轻而易举将她拉回来,哄着她,“乖一点。”呼吸落在她耳廓上,他想了想,又讲:“……继续把我当成傅时津。”
钟霓愣住,偏过脸,怒目望住他,“叼!你发癫啊?!”
防空洞都没了,他怎可能还是傅时津?
警校不是白上,魔鬼体能训练也不是白练,到他这里却全都没用。他力气比她大,一面纵容她动手,一面又见招拆招。
她气极,忍不住大吼大叫。
陆钦南亲了亲她脸颊,声音嘶哑地告诉她,他想她了。
钟霓额头青筋凸出,眼睛跟着泛红,她拍着他肩膀,不甘心,不相信,一声一声地质问。
点解?
陆钦南沉默地跪在她身前,拉扯着自己的领带。
钟霓擡起上半身,抓住他垂下来在自己眼前晃动的领带,用力一扯,看他若无其事,更是恼火,厉声问他:“你是义合的人?”
陆钦南眉头微挑,由得她拉着领带,只先脱掉西装。
他俯身,“Madam,你想用美人计套我的话?”
她目露厌恶。
他蹭上她鼻尖,轻声笑,“机会只此一次,Madam,你要好好把握。”
掌心能感受到她的紧绷,他目光锁着她,不许自己错过她脸上的每个表情丶眼神。
她全身紧绷,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回答我问题啊!”
陆钦南直起身,垂眸俯视她,心生柔软,不忍心对她下狠手。挣扎一番後,他俯下身,“我回答了,你会很难受,你确定要我回答你这个问题?”
钟霓抓着他松松垮垮的衣袖,一双眼红的令人心疼,“你讲啊!你管我难不难受!”
男人望着她,心想:真可怜啊。
可怜的令他心疼。
他吻着她的眼角,终于在她耳边告诉她,“是。”
他是义合的人。『P。i。a。n。o。z。l』
在这低调的灯色下,钟霓化身吸血鬼,咬住他脖颈,本该尝受血腥,偏偏敛起了尖牙利齿,要去吻一吻他滚动的喉结。
陆钦南摸上她的脸,揩掉她的眼泪,“还要不要提问?”
她擡眼,眸光湿漉漉的又很埋怨地看他,“点解要混进警队啊?警队是不是还有你们义合的人?”
他吻着她的脸颊,虔诚地俯视着此刻的她,揉着她的文身。
“一次只可以提问一个问题。”
钟霓心绪暴躁,忍不住骂他,他匪气一笑,正式去探访神圣的花园。
她不甘心,于是再次问:“点解要混进警队啊?你回答我,点解啊?”
忽然,她被迫更靠近他,也被迫承受他的诱哄。
低调的灯色下,看不真切的,他可以自以为是,将她这双眼内的情绪都当做浓烈柔情。
在这里,他只做她的Badboy。
他突然抱起钟霓,去开卧室门,没有开灯,客厅之外的门是紧闭的。他便借由一室的昏暗光明正大地抱着她进浴室。
钟霓半伏在他坚实的臂膀上,声音微微发颤,仍要追问:“点解呀?你回答我呀。”
他打开水龙头,等了片刻才有热水。
她的後背一贴到冰凉的墙面,反射性地又回到他怀里,肩膀可爱地缩着。
他垂眸望着她,没有笑意,摸着她可怜被冰到的後背,她抖动肩膀,仰起脸,眨了眨潮湿的眼睛,“你回答我呀。”
男人摸了下她唇角,声音沉稳:“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