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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101(第2页)

“我跟阿霓从小一起长大,我了解她性子,她一定给你带来麻烦,否则不会亲自带你来介绍我认识。林少爷,你有什麽需要,尽管开口。”

男人直接,以及奇奇怪怪的“了解宣言”,林知廉稍感意外,甚至有些想笑,钟霓身边这位朗聿凡看似无害,实际上不简单,两年不到的时间,能在香港站稳脚步,能简单吗?

他直言:“我想拿下新界棚户区开发权,听家父讲,你同新界那边长官关系深厚,门路一定比我多。”

林知廉找到钟霓所说的位置坐下,钟霓凑过来,笑盈盈地问:“点?有无帮到你?”

林知廉推高帽檐,视线越过观衆席,往下望去,偌大马场,在阳光下绿的刺眼。他冷不丁发问:“你点会知我有麻烦?甚至准确无误请到朗聿凡帮我?”

钟霓笑容收起,无言以对,索性扮哑巴,双腿一抻,靠着沙发享受日光浴。

“钟小姐!”林知廉转过脸看她。

“在商言商,我帮你,你帮我,互惠互利,你并无损失。”

“可我乜乜不知情,你想做什麽?朗聿凡,你知不知他是什麽角色?两年不到时间,仅凭祖上过期産业,运输丶基建,就凭这两样能在香港站稳脚步?香港哪怕是遍地黄金,也轮不到他一人独捡。”

钟霓拉下墨镜,只露一双清澈亮眸直勾勾地盯着林知廉,莞尔一笑:“不要这麽严肃啦,先看马赛,结束再讲好不好?”

不是要等结束再讲,而是朗聿凡朝这边过来了。林知廉思量片刻,跳开话题:“我下注22号。”

钟霓“啊?”了一声,反应过来,推上墨镜,不高兴,“搞乜呀?我不是有讲,下注9号嘛。”

朗聿凡从她身前绕过去,自行坐到她右侧,一面看腕表一面看马场情况。今日,钟霓主动请他过来,没讲明目的,多出一个人来,知道对方名字,目的便昭然若揭。马赛准备阶段,她不着急,反倒追着问林知廉点解,又转过脸来,问朗聿凡:“几号?”

朗聿凡往後靠了靠,坐进阴处,两人距离只隔着一张小矮桌,桌上一盘水果,剥了一半的柑橘,也只吃了一半。他伸手拿过柑橘,一边剥一边如她所愿:“9号。”

钟霓眉开眼笑,很满意,“放心,我保证你会赢。”

朗聿凡望住她的侧脸。厌恶一个人的情绪,能保持多久?到她这儿,只长不会短,于是他目光落定在林知廉身上。

为了他,才主动找过来?朗聿凡想不到旁的理由。

马赛高潮之际,对面空无一人的观衆席渐渐被人坐满,视界最好的位置,是侯爷与新记的人,陆钦南迟迟而来,走到侯爷另一侧。

朗聿凡目光更紧地盯着钟霓的脸,墨镜遮挡,看不真实。人的眼睛,要撒谎太难。他一言不发,视线飘向对面观衆席。

新记太子贺坤同侯爷不知讲了什麽,侯爷朗声笑起来,转过脸又同陆钦南讲话,陆钦南反应随和,微微笑,拿过桌上的水果刀,亲自削了苹果切成块,递给侯爷。

最後冲刺,钟霓激动到夸张,起身抓住护栏,墨镜後面的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越跑越快的黑马,百分百专注。解说员的声音太刺耳,开始倒数,搞得人心紧张。

跨线了!9号第一!

她激动,目光扫过对面观衆席上的几人,退後几步,转身回坐原位,不忘嘲笑林知廉:“早讲了嘛,让你下注9号,你不听。”

今日在场的名媛小姐哪个像她这般?有钱子女占据马主名头就够,若下注赌马,可不会像她这样兴奋。林知廉突然有些後悔将马还给她,可若没这一出,马会这边的人也不会邀请他过来,也不会有认识朗聿凡机会,更别想轻松拿下新界棚户区开发权。

在商言商,互惠互利,钟小姐把这种关系讲的真够通透。林知廉微微垂首,低声笑笑,而後坦荡认输,讲下次有机会,一定无条件支持钟小姐。

话里有话,谁听不懂?钟霓转过脸,摘下墨镜,目光深深地盯着林知廉:“下次一定有机会。”

秘书从外进来,走到他身後,递上手提电话。朗聿凡剥开柑橘,自己吃了几瓣,又甜又酸,含在口中酸涩难忍,可一旦咽下,酸甜汁水滋润喉咙,又是另一番感受了,他侧目望向钟霓,握住她手腕,最後三瓣柑橘送到她掌心。

“我这边有朋友过来,要先离开,你结束後Call我,我送你回家。”

钟霓低头看着手里的柑橘,“不用——”

朗聿凡起身,走到她身前,挡住她身前刺眼阳光,“我们有事要讲,你觉得呢?”

钟霓静默片刻,嘴角扯出微笑,“好啊,不过呢,你快点忙完,我不喜欢等。”

对面观衆席几人一一离场,陆钦南最後,坐足一分钟,手里柑橘剥到烂,汁水流了一手,无奈扔进垃圾桶。

贺坤成功讨得侯爷欢心,陆钦南找借口离场,才方便让朗聿凡撞上他们。他回到房间,佣人放下茶壶便离开,只丧龙笔直地站在屋内,同他汇报近日侯爷的动静,新记除了贺坤,其他人几乎没有威胁。

陆钦南坐在红檀木桌前,握了握黏糊糊的手,眼底无限复杂情绪。

奇怪,对挚爱情人讲出一些秘密,好像也算不得公开,秘密仍然是秘密,只不过这一次开口讲出的秘密像是从一把锋利的刀刃变成了一杯温和入喉的普洱茶。

一刀入腹丶一杯茶水暖胃,完全是两种感受,天堂与地狱之分。

事情汇报完,丧龙神情怪怪,苦恼与哀伤,欲言又止,快到嘴边的话又吞回去。宣文汀一事解决,祖宗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丧龙不想再给他增添麻烦,可是,这件事情非讲不可。

丧龙苦恼,想哭。事情瞒得越久,等到揭露时,更无好结果。

”祖宗,阿粒姐……“

“不必告诉我。”陆钦南望着阳台外的老槐树,百年老树,历经风吹雨打与时代折磨,仍茂盛绽放,他思绪飘远,又很快回来,轻轻搁下瓷杯,“飞仔龙,有些事,不必告诉我。”

丧龙脸色发白,泪腺发达,眼有泪光,本该要讲的话这时都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逐渐发热,烫着了。

陆钦南只是望着阳台外的老槐树。今日,阳光亮的刺眼睛,他闭了闭眼,好久後起身离开房间,乘电梯直下一楼,去马厩。

钟霓抱着马脖子,检查它脖颈间的幸运红绳。她“啧”了一声,不得不佩服江月,耶稣忠实信徒,抱着虔诚的心,编了一条红绳,保她今日顺利,还真顺利啊。

她太专注自己的宝马,连马厩什麽时候没人了都没察觉到,等察觉到身後不对劲时,一双手从身後将她拥住,一颗牛奶糖也塞进了她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  後面情节走完就差不多完结了。

我写得太慢了,连载还喜欢修文(不敬业不认真),我让大家有了糟糕的阅读体验,非常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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