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十一日後,宫人何青大胆展现绣艺,为圣子修补衣物,被提携为尚宫。
云从永面对云喜锦笑意更深,他看着架子上绣有鱼鳞的衣物,心里想道:
阿娘说我们都是大海与蓝天的孩子,我们要保护好百姓,我要永远陪伴阿妹。
帝後画像挂于云喜锦殿内,双亲衣着皆绣金龙,云喜锦很喜欢母亲崖慕山的金冠与衣裙,打小就看着画像思念母亲,这一直被云从永看在眼里。
只是,云从永眼底的爱逐渐多了一味东西。
这年,奉国收成极好。
云喜锦二九年华,云从永弱冠,圣上为爱女择夫,选定重臣之子,然重臣之子心术不正。
云喜锦早与云从永互通心意,遂以死相逼,云从永也再无法遮掩两人情意,要圣上赐婚,并说明云喜锦已有孕两月,圣上云浊正听完当即浑身一震。
云喜锦在云从永安抚下已回寝殿,父子二人在大殿内相对而立。
“是时候告诉她了。”
“不行,你不能说,如此她的心就不一样了。”
“可你们成婚定要给她个别的……”
“锦儿一直觉得我们是至亲,是世上最亲近的人,她已经离不开我,若是得知,心中定有些失望,我不能让她有丝毫的难过。”
云从永还是十分霸道,父子每每相谈,皆是无法和解。
云喜锦很快入住东宫,成为历史以来最特殊的太子妃。
温饱思□□,午後于花园,两人情难自抑,移步凉亭褪衣亲近。
宫人尽守在四周,不准他人前来打扰。
云从永莞尔一笑,勾着云喜锦道“那儿已经变成水帘洞了,让我改探这獠牙洞……”
二人酣畅淋漓,连衣物都顾不得,直滑到腰间,炎热的天里,开始动了心思,便也来不及褪去。
大半个时辰过去,云喜锦的兜肚已经被云从永握在掌心,云从永浑不在意兜肚沾了汗,又是把玩,又是放在嘴边磨蹭,最後转手收进袖子里,唤来宫人侍奉更衣。
宫娥秋雁脚底一滑,跌到了云从永怀里,云从永很快将人扶正,顺着地面往外张望後,对宫人们说道“雨天路滑,你们记得擦干些,别摔地上,误了各自差事。”
云从永换好衣裳与云喜锦相拥,约好一同用饭,就向着大殿去了。
秋雁是云喜锦宫里的人,云喜锦眼里容不得沙,从秋雁跌到云从永身上那一刻起,云喜锦就要发难。
後园的石桥上,秋雁被云喜锦逼到角落。
“秋雁,哥哥的胸膛,暖不暖啊?”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我问你,哥哥的胸膛,是不是很热,很暖?”
秋雁无处可跪,她四肢发软,人往後躲着,躲着……
噗通一声,秋雁落水。
此事尚未传到圣上耳中,先传到了云从永面前。
云从永撂下事务去寻云浊正,说宫娥妄图攀龙附凤,是他命人打死的,他还令修史官往狠毒的记。
云从永因此被朝臣弹劾,禁足一年。
见云从永失德,前朝的老臣们急着要送人进来,圣上百般推脱心力交瘁,不久便病了。
被禁足的一年里,圣子可没闲着,圣上大病一场,里头就有圣子的手笔。
勋贵请求圣子监国,云从永解了禁足,去探望云浊正。
云从永心有怨怼,不与父亲多言,云浊正却笑看爱子。
“阿爹知道,你是生气。”
“你哪值得我生气。”
面对衆多闲言碎语,还有孩子对自己的误会,云浊正索性不问政事,他知道云从永自有一套新的治理方法,是时候让其接手了。
时逢重阳,云喜锦的生辰宴非常盛大,连百姓都得赏赐,称颂云喜锦者可得一金。
云从永问近臣道“本宫此举,爱卿觉得如何?”
近臣欣喜回道“圣子心怀黎民,大庇天下寒士,此举无伤大雅,世人皆会称颂您一生一世一双人。”
云喜锦很满意近臣的回话,赐下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