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辞说着,一边抽出佩剑。
此时李知应的侍卫占了下风,根本匀不出精力救人。待看清卫辞的动作,他吓得拔高音量:「你你你要做什麽?我可是太傅嫡子,你疯了吗?」
闻言,宋吟倏然仰起头:「不要……」
似是未料想过她会求情,卫辞沉郁地看了回来,目光仿若锐利兵刃:「怎麽,你当真要和他私奔?」
「你没听到吗?他是太傅之子。」宋吟急急解释,「要是真伤了他,你回京後该如何交待,别这麽冲动好不好。」
「哦,我不会伤他。」
卫辞顿了顿,语气森然,「我要杀了他。」
利刃出鞘,眼前白光骤闪,如若长了眼睛般插入李知应的身体,发出沉闷「噗哧」声。
她不堪惊吓,两腿一软,就此昏了过去。
宋吟整整睡了两日,醒来时,见卫辞侧卧在一旁,长臂随意搭在她腰间。
察觉到动静,他几乎是顷刻间睁眼,清亮瞳仁被红色血丝包裹,俨然疲惫到了极点。
「可还难受?」卫辞嗓音亦是哑得不成样子,支起身,目露担忧地看向她。
宋吟喉头一梗,忆起昏迷前的事:「香叶,香叶……」
卫辞伸臂将她抱入怀中,动作轻柔,仿佛是触碰着易碎的瓷器,他道:「找到了,在你院子里养着,并无大碍。」
闻言,她终於放松下来,回抱住卫辞。
馀悸令宋吟变得缠人,小脸埋在他的颈窝,明目张胆地嗅着熟悉气息。卫辞喉头微动,压下某些反应,掌心轻抚过她的乌发,出声安慰:「以後让苍术跟着你。」
宋吟怔忪片刻,抬眸瞥一眼:「我还以为……你会说『以後不要出府』之类的话。」
「倒也是个法子。」
「……」她两眼一闭,假模假样地哼吟两声,「头好痛,什麽也没有听见。」
卫辞眸中久违地露出点点笑意,垂首在她恢复色泽的饱满唇肉咬下一口。亲密相触给予了无尽的安全感,宋吟忍不住迎上去,小手勾住他欲往後撤的肩臂,含糊道:「还要~」
顾念着她的身子,卫辞一改往日的猛烈攻势,轻轻柔柔地碾着唇珠。
宋吟难得呼吸顺畅,反客为主,用舌尖轻轻撬开他的牙关,如同两尾鱼儿,若即若离地勾弄丶撩拨。
殊不知,她生涩动作之下,含着对卫辞的渴望与依赖,反倒令他莫名情动。
尽管有意克制,然而温香软玉在怀,君子引以为傲的种种教条与规矩,俱脆弱得宛若灰烬,微风一吹,便「轰然」四散去。
宋吟不满地按了按,控诉道:「公子成日里净想着这些麽?」
卫辞哑口无言,退开些距离,挑高了眉尾看向她。
一张惊觉艳绝的脸直直怼在眼前,宋吟登时没骨气地咽了咽口水,眼神逐渐迷离。
他却坐起身,一本正经地问道:「想吃什麽,米粥还是肉汤?」
宋吟将小脸埋入锦被,以免卫辞瞧见自己欲求不满的神情,闷闷地答说:「米粥。」
敏锐如他,瞬时察觉到宋吟的情绪,复又坐了回去,耐着性子:「怎麽了?」
她露出一双水意盈盈的眼,极具暗示性地朝卫辞不安分的某处瞥去,贝齿紧咬着下唇,别别扭扭不肯出声。
兴许是同床共枕多日,彼此在无知无觉间熟悉。卫辞竟当真读懂了她的意思,不由得轻笑一声,揶揄道:「成日里净想着这些。」
「……」
宋吟愤然偏过头,彻底不理他了。
卫辞掀起被角钻了进去,汹涌火气使他周身散发出热意,宋吟可耻地拢紧双腿,扭身熊抱住他,不忘叹谓一声:「好舒服。」
「可还想更舒服些?」他故意贴着她敏感的耳廓低语,温温的鼻息将她蒸得滚烫。
幸而他无意为难,不必宋吟当真回答,便长指一挑,熟练地插入唇肉,寻到湿软舌尖,或轻或重地抽弄。
晶莹水意沾惹上如玉指节,藕断丝连,於灯下泛着光。偏生卫辞坏心眼的唤她去瞧,宋吟小脸通红,连眼皮都泛起淡粉颜色。
「可惜。」
卫辞邪邪一笑,「今日只能用这个满足你,待你好了,再丶三天三夜,如何?」
宋吟已然神智昏昏,顾不得害臊,软声哀求:「快点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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