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回答锦萱的话,但听得周围一片寂静,静到能听到树叶的落下的声音。
“走!”
太子黑着脸,率先离开,身後跟着下人。
秦峰却是瞧了眼那对鸳鸯,没有说什麽,也跟着离开。
“卫公子,玉兰小姐就在里面的屋子里。”
此时,卫志意正被一丫头引着到了此处,江仁浩听着那丫头的声音,却是瞧了眼朱沛泽与周聘婷身後的屋子。
朱沛泽与周聘婷此时早已分开,周聘婷瞧着太子离开,立时追上上,道:
“太子,表弟,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而朱沛泽瞧着心上人离开,却也跟着离开。见着这跑开的几人,卫志意也不管,立时上前打开那房门,
正说着,卫志意却是打开了房门,瞧着空空的屋子,炕上放着一身衣衫,并没有动过。
“人呢?”
卫志意不由得道。那丫头却也慌了,忙道:
“我真的把玉兰小姐带到这里,卫公子你瞧,这衣衫就是我给玉兰小姐准备的,人怎麽会不见了呢?”
说着,还掀开炕上的被褥翻找。
卫志意不由得瞪了她一眼。
江仁浩却是进到屋内,打开窗户,瞧着外面湖光景色。
此时窗外,不远处的湖泊波光粼粼,一小船正行于湖面上,那船上的女子似乎不会划桨,章法混乱,将那船越行越往湖心走。
江仁浩在心里笑了下,嘴上却道:
“卫公子,玉兰小姐,似乎正在湖中央。”
听着此话,卫志意却瞧向窗外的湖面。但见朱听玉正使劲的划着桨,但那船却向着湖中央使劲。
“哎呀,她不会划船的!”
卫志意说了句,便向着屋外走去。
此时,秦峰瞧着离开的卫志意。轻咳嗽了声,道:
“前面开席了,咱们过去吧!”
“是啊,是啊,咱们快走吧!”
江仁辉不由得道。
待得到了前面,太子因有事早已离开。而静王则坐在了上席的位置,一旁是楚王丶江仁浩。再则秦峰丶江仁辉等。
随後,一管事上前,在秦峰耳边说了什麽,秦峰低声道:
“女的盯着她,男的按计划来。”
“是,公子!”
此时,有些醉酒的江仁辉瞧着秦峰不知在低语些什麽,却是拿着手中的杯子,与刚来敬酒的郑南程喝了起来。
江仁浩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想着刚才湖中那娇俏的身影,也不会划船,简直笨拙不堪,不过脑子到是好使,不由得笑了。
“你笑什麽?”
静王问道,江仁浩却是瞧了秦峰一眼,道:“我笑某些人,算盘落空。”
“谁啊?”
听着此话,静王还在问,似乎不打算放过江仁浩。江仁浩却道:
“不告诉你!”
而此时,卫志意正划着小船,好不容易到了朱听玉的身旁,再将她接过来,道:
“你怎麽搞的,不会划船,还敢上船?”
想他刚发现朱听一在湖中心,简直没吓死。这前不着地,後不着岸的,她还在那胡乱舞着船桨,当真是吓的他心都快跳出来了。
“再不跑,命都要没了!”
朱听玉叹了口气,还好卫志意来了。她刚就着卫志意的手坐在船夹板上,将嘴里的心又收回了原处,不由得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卫志意听着此话,立时震惊的道:
“什麽,你说准太子妃与人偷情,偷情的那个人,居然还是朱沛泽。”
卫志意不由得放下手中的桨,笑着道:
“这下,朱凡安可没好果子吃了。你说朱凡安那麽聪明的一个人,怎麽生的儿子丶女儿就是头猪啊,这种事他也敢做得出来,还被人抓了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