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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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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见过云子晋後,南竹整个人都恹恹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何情绪低落,只是每每想到云子晋,她心里都有点堵得慌。

王府主人离去,许多事情就落在了南竹肩头。月来找她处理府内之事,龙焲寻她解决南天阁的公务。她跑前跑後,由于实在是看不懂这时代的文字,南竹还勒令系统在空闲时间教她识字。

事情桩桩件件堆积成山,偏偏南竹还是个处理不完公务不肯休息的。

一连两日,她跑前跑後,脸都熬瘦了些。她给王府招了批可靠的长工,处理了暗卫相争之事,还给南天阁临时定了个规矩。夜深时,她又伏案苦写,一边认字,一边拟定有关暗卫阶级的事宜。

枯燥无味间,好在还有秋来与弃冬。两个小孩好似一对活宝,常常陪着南竹,替她解闷。

两日後,光朝城城主与天女入京。传闻光朝城天女临世之时,天上下着花瓣雨。月升星明,天女宛如一颗璀璨的星星降临。得知此事後,皇帝命百姓跪伏迎接,将京城洒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瓣,以示尊重。

南竹穿戴整齐,坐上进宫的马车。她百无聊赖的等着,在过了三道宫门又严加搜身後,她终于到了三寻殿外。

看得出来,皇帝极为重视今日之宴。殿内大大小小共设了八十六处席位,已有不少人早早入座。京城中的名门望族丶王公贵臣皆可携家眷入席。

宫人带着南竹来到席位前,弯身一礼:“七王妃,您的位置在这里。”

南竹颔首:“多谢。”

她拍拍老旧的桌椅,不以为然。入座後没过多久,蓝铃便来了。

银铃轻响,满殿花香。蓝铃挽着高高的发髻,眉间一点花钿,白皙的脖间戴着一朵蓝紫色的宝石花。蓝紫色的外纱上坠着珍珠宝石,裙摆绣着朵朵蓝风铃,几只蝴蝶翩翩飞舞。

她扶着城主的肩,优雅的像只猫。见到皇帝,蓝铃并不行叩拜之礼,只是微笑颔首。

光朝城城主转拉住蓝铃的手,同样微微颔首:“在下光朝城第五任城主,阙罗。久闻陛下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器宇不凡。”

“朕久闻光朝城大名二十年之久。如此繁华之都,却素不同他国往来。先皇曾派人请上人城主入京,却吃了闭门羹,连城主之面都未曾见到。今日得见城主,实在是朕之荣幸。”

“家父决定之事,在下也无可阻拦,望陛下理解。”

云孑高坐其上,小指轻敲着桌面。他双眼微眯,冷冷地勾起一点嘴角:“过往之事,朕不该提。城主既来了,便是上上贵客。来人,请城主与天女上座。”

南竹被塞在角落,瞧不见阙罗的模样。无奈之下,她只能求助系统。

“阙罗什麽来头?”

[人家不说了吗,光朝城第五任城主啊]

“我的意思是。。。。。。”

[几年前他刚刚继位,没过多久,蓝铃就从天而降,正好摔在他寝殿里。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年纪,满天花雨,芬香扑鼻的,阙罗当然。。。。。。就那麽一见钟情了]

南竹捂住嘴巴,没敢再继续往下问。要是让蓝铃知道了,保不齐要“杀”她灭口。

确认人都到场後,云孑轻轻敲响玉碟,道:“既然贵客都到齐了,便开宴吧。传舞,召七弟上来。”

南竹表情一僵,突扭过头去。

系统连忙提醒。

[你别搞乱子啊,再心疼他也只能看着]

宫人一左一右掀起重重纱帘,云子晋着一身男舞伎的服饰,上半身几乎是一览无馀。他披发结辫,发尾坠着精巧的银铃。他赤脚走在柔软的红毯上,无瑕的眼眸白似初雪。也不知谁人给他化的妆容,将他点缀的好似一只狐狸。尤其是眼尾那鲜红的眼线,与眼下红痣相对应,何其妖艳。

“阿旸。。。。。。”

像是听到了南竹的呼唤,云子晋视线一转,不动声色地捏紧拳头。

堂堂七王爷竟作如此装扮,衆人不免哗然。云孑满脸讽刺,十分满意。随着声乐起,云子晋随着舞蹈起来,殿内免不得开始偷偷议论。

蓝铃拧起眉头,暗自说着荒唐。她不忍直视,只好将目光转到阙罗身上。眼神一交换,阙罗便明白了蓝铃之意。

阙罗擡手,问道:“敢问陛下,亲王穿成如此模样在此献舞,是否有些不妥?我与天女乃是外人,这种事未免太过露骨吧。”

云孑不置可否,举起盛满酒的金盏,闭起一只眼,对着烛光瞧了片刻,懒洋洋道:“并非朕刻意如此,城主。七弟不知光朝城宝物失窃,不慎替人销赃。被朕抓获後,他将宝物奉还,并请愿如此来赎罪。”

“朕也无可奈何。料想城主也知道,先帝一贯宠爱七弟。封他为王,却不舍得封地,恐他出京远离家中。朕也是没法子,朕就这一个好弟弟。”

说罢,云孑将酒一饮而尽:“况且肉体凡胎,乃自然之物,人皆有之,又何来露骨一说?”

阙罗抿了口酒,朝蓝铃无奈一挑眉。

随着乐声渐停,云子晋规规矩矩地跳完了舞,算不上多麽优美,倒也能看得过去。他并不擅长这种事,显然是临时学的舞。

但云孑并未打算放过云子晋。他喊住正要退场的云子晋,特地拿了个金莲样式的酒杯:“朕曾听闻,不少舞者跳舞时,会衔着盛满酒的杯子。一舞下来,杯中酒不落半滴,以此证明舞艺之高超。”

大殿之内,仿佛空气都凝固了。王公贵臣皆低下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此等荒唐之事,既不可劝阻,亦不可附和,眼不见为净。

世人皆说七王爷为人高雅,可谓是天池金莲。但这朵金莲,今日却扮作舞伎,被如此羞辱。

云孑将金莲倒满酒,朝云子晋招招手:“朕还听闻,若是酒洒了。。。。。。洒在谁的席位前,谁就要喝下那杯酒。而跳舞之人,要答应那人的任何要求。或是以身相许,或是一夜荒唐,凡事皆允。”

云子晋额角突跳了两下,笑意不减分毫。他迎上前去,恭敬地接过那杯酒。

而後,在奏乐声中,云子晋乖顺地衔住那朵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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