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确实是靠着大黄对顾遇水的气味搜寻而找到大本营的,黎愁看我俩姐妹情深,默默地将脑袋转向一旁。
但我深邃的眼神并没有放过他,而是噙着一抹笑,饶有兴致地打量酷哥。
小样~衣领拉得那麽高,是有什麽见不得人的痕迹吗!
云覆雨还挺护犊子,将我的脸蛋往回一转,“说说你们的情况。”
有了药仙地回归,还要绝命毒师干什麽,我立即将李苍穹的情况讲明白。
云覆雨让黎愁去和主人家打招呼,说一下要借宿的事情,自己跟着我去了顾遇水和李苍穹的房间。
好似早已听到外面的动静,我站在门口正要敲门,扬起的手没落在门框上,而是少年的掌心。
手臂放下,露出顾遇水桀骜不驯的一张冷脸,一秒软化神色,他恭敬地做出请的手势。
“有劳师父看看穹哥的伤势,在此之前,柳逢山给他吸过毒,我也用银针做了处理,将毒素集中在一处。”
是很正常地交代治疗过程,但他说我的那个环节特意加重了语气。
闻言,云覆雨对我说:“张嘴我看看,你嘴里有伤口吗,有没有自己感染中毒。”
我顺从地张嘴,“没有,我喝了很多老大的血,还有各种补药,体质也百毒不侵了。”
云覆雨看我确实没有症状,便对顾遇水说,“你的血很有用,不想被居心叵测的人盯上,就不要再随便放血给人喝,身体的秘密要守住。”
“徒儿知道了。”
尽管很嫌弃这个徒弟,也还是尽了师父的职责提醒他,不过云覆雨更多的做法还是不挨边,以後顾遇水在外瞎搞,不要说他师父是自己。
躺平的李苍穹接受又一次地问诊,有了药仙在这治疗,顾遇水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对方吩咐要买几样药材,他也不拿纸笔记。
“老大,真不用纸笔吗?”
“记住了,以为我和你狗脑子一样麽。”
“……”
顾遇水听完了吩咐,故意问道:“师父,怎麽药方里面,还有调理身体的,壮阳的啊,给穹哥麽?”
李苍穹哽了一下,“不至于吧?这毒影响这方面?”
云覆雨面不改色:“是我要用,让黎愁喝。”
虽说不乱搞,但这事关男人的幸福,李苍穹的确也不能免俗地松了口气。
这回轮到我大惊:“黎愁这个体格还需要喝药吗?”
顾遇水凉凉道:“外强中干。”
云覆雨瞪逆徒一眼,“他没问题,只是短时间内要多次,我不能耽误他太多时间,只有十天,他就要离开了。”
这毫无感情的说法,像极了给动物配种。
小毒虫开始大力推荐,“要不要试试徒儿之前研制的壮阳药?我就是靠这个,卖到了三千多两。”
云覆雨看向我,似乎在询问消息的真假,我乖乖点头,“确有其事,不过後遗症是流鼻血和短暂的麻痹。”
“行,我可以改良药方,顾遇水你把壮阳的药配出来。”
我俩领到了一个买药的支线任务,走之前,我对着床上休息的李苍穹挥挥手。
爪子刚挥两下,就被顾遇水一把抓过,“狗爪晃什麽,赶紧走。”
出门前,顾遇水和大叔要了一条一寸粗的麻绳,一头拴着我的手,另一头在他的手臂上。
我死鱼眼地看着我俩的造型,“少爷,这是做什麽。”
“遛狗。”
“……你高兴就好。”只要不发疯咬我就行。
吃了早饭,出门直奔药铺采买,顾遇水还顺便买了自己制毒需要的药材,几十包药用草纸包装好,全都丢进我背後的篓子里。
干完了正经事,自然就是打道回府,不过在雪崩这几天也没怎麽吃好,现在看到街上有卖吃的,我就忍不住多看几眼。
“老大,我想买点吃的。”我指着包子铺。
“早饭不是吃过了。”
“还想吃点别的。”
他晃晃手里的麻绳,我就朝着铺面走去,小村庄里没有太多可以挑选的,我买了三鲜包和牛肉包,还有几块芝麻饼。
东西拿到手了,才想起自己身上的零钱都给了山中避难小屋的屋主,现在只有鞋子里的银票。
可这里并没有钱庄能够兑换,于是我拎着吃食,看向绳子的尽头。
感受到我的眼神,顾遇水双手抱胸,“怎麽。”
“嘿嘿,没钱了,老大能不能给我买。”我腼腆一笑。
“你去找你的李公子要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