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厉砚时情绪彻底决堤。
他懊恼地捶着自己的胸口,低声问:“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不能多给她一点信任,为什么就不能和她开口解释呢?”
可,一切都晚了。
他的知夏,回不来了。
……
一周后,厉家老宅。
已经知道厉砚时一切过往的江菀菀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于是主动找到了厉母。
“厉伯母,我知道你对我很不满意,但砚时哥哥现在的状态你也知道。一心扑在那个死去的许知夏身上,一个正眼都不愿意瞧别的女人。”
“现在能救他的人只有我。”
厉母穿着华贵,只是低头盘着手里的佛串,冷嗤道:“你?”
厉母不知赶走了厉父身边多少莺莺燕燕,这才在厉家站稳脚跟,才能成为正妻。
这种手段,厉砚时看不明白。
她肯定是能看明白的。
但,江菀菀显然是没打算和她装,直接摊牌。
“哪怕十年不见,我和砚时哥哥总归过去的感情是无法抹灭的。感情这种东西,可以慢慢恢复也可以慢慢培养,只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我保证,定能各取所需。”
厉母来了兴致,放下佛珠问道:“哦?”
她低在厉母的耳畔,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一抹笑意瞬间在厉母唇间绽开。
第二天。
厉母就生了一场大病。
厉砚时收到消息赶往医院时,只见厉母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
见到厉砚时来时,强撑着坐起,却仍是剧烈地咳嗽。
“儿子,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