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这素在!
“你刚刚干了什麽?”无悲听见了一个巨大的爆炸声,甚至还听见了越槿的声音,她忙停下动作,问眼前这个奇怪的人。
宋吟擡眸,很是谦虚地摇了摇头。
“不用谢我,给钱就行。”
“没人谢你,我是问你做了什麽,”无悲伸手揪住她的衣领,“你要是打了什麽鬼主意,我现在就把你从仙鹤上扔下去。。。。。。”
“二十块灵石,”宋吟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眼前并拢张开,“替你找出善使恶役。”
无悲挑眉,笑得一脸邪魅:“哟,有真本事啊,那你看来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世间大道幽幽尽尽,凡尘之事不过尔尔,小道对这些不感兴趣。”
宋吟见她笑了,自己也笑:“反而是道友你,被俗事牵绊,当年之事憋在心底,永远不曾忘怀。”
她说罢,还没等无悲做出反应,就把自己手中的花瓣薄片玉塞进了她的怀中,顺势抢走了她的乾坤袋。
那是前不久,云凌月特地给她的。
云凌月出手大方,里面的钱可不少,算了算,起码有一百块灵石。
“你!还我!”无悲气急败坏地大喊。
“善使恶役就在槐锦城中,无惧也在,有你自己的路,相信你在路上一定能碰到她们的。”
“千里朝朝,山河新岁,你们要找的人,或许此刻不止在重香剑宗内,千朝城也有她的痕迹。”
“算了这麽多,收点费用罢了,你看你,小道友,又急。”
宋吟翻身後退,她一手晃晃袋子,一手抱着自己的天机盘,站于鹤头。
仙鹤感觉到了头顶的沉重,烦躁地甩了甩脑袋。
将她甩了下去。
无悲惊讶地往下看,只见那人衣摆翻飞,丝毫不在意自己正在下落,转而消失在了云层之中。
“这,这是什麽人?”
“不对,把我的钱还我啊!”
戒律堂内,越槿都快惊掉下巴了。
那个人究竟是什麽人,竟然能从显性法器中反过来窥探,甚至能影响到法器本身,与外部的操控人。
百里羡容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她留在这里的纸鸢由于法术残留,召唤不动。没办法,只能先销毁了所有在场的纸鸢,不留下一点证据。
随後,传来了新的。
越槿顾不得去看,她忙扔掉刀,上前去将倒在水里的符令仪抱起,搂在怀中,查看她的身体状况。
还好,就是昏过去了,没有什麽大碍。
“告诉我,方才是怎麽回事”
纸鸢上的信息不再游刃有馀,而是咄咄逼人的问询。
“我怎麽会清楚,”越槿压低声音,虽然符令仪此刻昏迷了,听不到她说的话,但也不能太过大意,“这是你的法器吧,你不问它却来问我?你看我像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吗?”
“我不信,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教徒在重香剑宗”
她将符令仪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往戒律堂外走:“你的猜测真是够捕风捉影的,我都在重香剑宗待了多少日,能有什麽教徒。再说了,即使我有,能瞒得过你?”
“呵,魔尊果然如传说一般行事诡谲,让人捉摸不透”
纸鸢飞来,留下这样几句怪异的词句,随即一哄而散。
“我会找出来的”
“这次可惜了,不过下回,就没这麽容易了”
越槿没空搭理,她脱下外衫罩在符令仪的身上,一路小跑,回到了院子竹屋,把她慢慢放在床上。
符令仪的身上很烫,冰凉的水的泡涨以及长久的电击着实让她不太好受。
此时天还没亮,门徒都没醒,云凌月早就下山了,这个时候不可能会在。
越槿坐在她的身边干着急,一会用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一会又跑了出去,急得晕头转向。
她没有看到的是,在她刚刚出门的时候,符令仪睁开了眼,眼神清明,盯着她离开的方向,丝毫没有昏迷的迹象。
越槿出去了一刻,端着一盆热水回来了,她把盆放在地上,望着床上的人思考了半天,想着该怎麽办。
如今去哪也找不到医修,她也不懂什麽灵草妙植,何种能入何药,只记得以前她很小的时候,越元秋告诉她,生了病,都是要擦身子的。
用热水擦遍全身,温度降下来了,就不会发烧了。
越槿走了过去,坐在床边。
床上的符令仪闭着眼睛,胸口起起伏伏,看起来很不舒服,似在睡梦中都不安稳。
“得罪了。”
和当初在温泉里面不同,这次是趁人睡着了脱人衣服,自然显得心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