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莫名的心虚。徐砚清从头到尾没开口,和季嫋上了电梯,很绅士地帮她抵了下门,看着先到了自己的楼层,向外指了指就往外走,站到了电梯门外。季嫋跟他客气地点了下头。两人相对而战,之间的电梯门缓缓关上,一个往上,一个往下,而他们像是两艘交遇船上的人,互相交集,又无法靠近,你看着我来,我看着你走。徐砚清苦笑了一下,难得遇见一位自己这样欣赏的女性,还没等他有下一步的想法,便全都断了,罢了,这样优秀的女性,能结识当个朋友就是极好的了。季嫋一直举着手机到了房门外,乖乖地回答着黎东庭,还分享了自己今天下午在共创会的所见所闻,晚上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但那头的人兴致似乎不是很高。她听见了自己在回答了那句“两个人”之后,那头传来的火机按动的声音。她问,“你
季清月谢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