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与反撩撩与反撩
晨珀完成离职手续的事,晨父晨母都表示赞成,总归要辞职的,干脆一点好。不过她觉得自家老爸心里还是有点可惜的,毕竟是亚洲盛典,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却被丢了句以後要专心学业。
後来晨母私底下告诉她,难得这麽盛大的艺术节在家门口举行,她又要上台演出,他哪里可能不期待,连一起去观看她演出的朋友都叫好了。要不是唐晗那个混小子做出的混账事,她就算想辞职他也铁定让她在艺术节之後。
其实晨珀这十几年上过的舞台参加过的比赛真不算少,晨母早就习惯了,偏偏晨父对小提琴舞台有一种谜之迷恋,跟集邮似的,错过一场都肉痛。
她马上又要去伦敦了,私心里真不想让父亲失望,可艺术节的门槛也不是她个人想进就能进去的。
艺术节的前一天,简墨准接了个电话,简单两句交谈後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她不明所以的接过,电话那头传来单泽修淡冷的嗓音,“巴赫的作品熟练度怎麽样?”
晨珀被问懵了,“大神,范围太大,给个框框。”
“A小调。”
“哦,还算熟。”巴赫的作品她还是比较喜欢的,贵族宫廷范,练的多一些。
“如果明天就要上台的话,选哪个乐章?”
“一。”第一乐章最短……
听见她的回答,他似乎低笑了声,“料到了,行,那就这首,今天练习一下,明天上台。”
“上什麽台?”
“简还没说吗?你自己问他吧,曲目我给你报上去了,明天别丢我脸。”单泽修说完就挂了电话。
晨珀捏着手机回头看,身後的男人正将切好的水果放入沙拉碗,又加了炼乳进去,完全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样——几乎让她忘记了这是在酒店。
他拿着沙拉碗走过来,朝她嘴里喂食了几块,又低下头将她唇边的炼。乳给亲掉。他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无论是投喂的眼神还是舔舐的动作都认真而专注,晨珀被他弄得心里又颤又酥。
这种每天被撩的生活,她究竟要到何时才能习惯!
“因为是以单泽修门生的身份上台,所以节目很靠前,也会格外被媒体专注。”他已经知道她想问什麽,在她开口之前慢慢说道。
“门生?”晨珀惊得差点噎着,好不容易才把嘴里的苹果咽下去,“什麽时候的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对外的说法而已,毕竟明天就是艺术节了,没有官方说法,也不能随便塞人。”
晨珀忍不住感叹,“果然我走到哪里都离不开裙带关系吗?你又去拜托他了是不是?”
她本来就想抱他,现在更是趁机扑进他怀里,仰头感动脸道,“你总是这样,什麽都不用我说,就默默在我背後为我做好一切。你让我欠你一次又一次,这麽多次下来我欠你的永远都还不清了!怎麽办,看来除了以身抵债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你说吧,你有什麽要求我都会照做的,你想怎麽样就怎样……”
前面她说的时候他还在认真的听,几句之後就知道她在胡闹,他又无奈又好笑,纵容的抱着她任她胡说八道了会,结果後面她越说越没正经,他蹙眉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捏了下。
结果她半点不收敛,被他一掐还故意娇滴滴的叫了声:“哎呀,原来你喜欢这样子啊,可是我怕痛啊,能换个不痛的麽?”
这阵子她特别喜欢逗他,仗着他宠他,欣赏完他愕然无奈的模样,笑着就跑。
以前她怎麽就不开窍呢!
这样禁。欲古板的简墨准,简直太好欺负了,偶尔她稍微过一点,咬一口他的耳朵,或是外面吃饭的时候在桌子底下用脚去蹭他的腿,他愕然的同时眼底还会掠过窘色。
那些第一眼便被他气场震慑住,从此敬而远之的人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这个男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某次和唐羽琦碰头时说起这些,对方露了个见到鬼的表情,祝贺她已在强。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然而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当她还带着窃喜的心情继续逗她时,面前的男人已经弯腰抱起了她。
晨珀被压到沙发上的时候人还是懵的。
吻来的无声而强势,男人掠过她的唇齿,轻而易举侵。入。她口中,鼻端齿间口中全部是他的气息。凹陷的沙发宽大柔软,她被上方的人压着,深陷其中动弹不得。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长久的缠吻让她透不过气,她推了他几下,像是要惩罚她的恶作剧,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抓住她的手将它们按在头顶上方,然後继续吻她。
整个房间里,只有两人细碎而沉重的呼吸声,等到他终于松开她的唇扬起头时,她脸孔早已涨得通红,那双黑润润的眼睛瞪着他,像是恨不得在他脸上咬一口。
相比她的窘迫,他脸上神情很淡,眼底却似有笑意,他再次低头,在她红润的小脸上吻了几下,沉声问她:“下次还闹麽?”
被彻底反撩的晨珀一脸憋屈:“……”
“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