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想嫁人啊!
因着年末忙碌两人许久未做亲密之事,这次一回府里,谢欢刚将碗筷放下,便被薛时堰给抱进了院里。
一开始谢欢还锤他,没一会儿後就摆烂了。
算了,这人在某些方面固执的紧,打他也不管用,更重要的是——
谢欢自己也有点想了。
好吧,他也正是龙精猛虎的年纪,想也是正常的嘛。
只是不知是不是分离在即,薛时堰比之前放肆许多,谢欢身上被吮吻出许多红色的印子,胳膊丶肩头丶脊背丶柔软覆着薄肌的肚皮丶骨肉匀称的小腿还有私密敏感是腿间皆未能幸免。
甚至好几次谢欢都感觉薛时堰的指尖在自己的不可言说之处流连着,惊得谢欢不由得夹紧了屁股,不敢妄动。
呜呜呜—
他觉得薛时堰越来越可怕了。
怎麽办啊!
终于等到正式封印时,谢欢马不停蹄的谢府奔了回去,一点也不敢停留,生怕又被薛时堰给逮了去。
虽然这人说了让他回家过年,但谢欢依旧被薛时堰这几日如狼似虎的做法给弄得心有馀悸。
只是这人呐,就是矛盾。
见面时害怕,当真不见面了吧,却又开始想念。
除夕夜,谢欢依旧同家里人赏着观天台上的烟火,比起年幼时一家人吵吵闹闹的新年来说,现在却冷清不少。
“哎呀,这苏哥儿嫁了後,我倒是还有些不习惯了。”袁氏笑道。
谢如敛同意道:“还真是,这府里的姑娘哥儿们都嫁了出去,冷清不少。待再过上两年清潇也得嫁出去,到时候就只剩下欢儿一个皮小子,倒时也没个人说些舒心话给老夫听咯。”
虞清潇掩唇害羞笑道:“义父说笑了,过两年指不定欢哥哥也娶了嫂嫂,届时府里一样热闹。”
“他?”谢如敛不屑道:“这小子是个没用的,都十九了连个红颜知己都没有。”
谢欢双手枕在脑後,想着薛时堰现在应当在宫里跟景佑帝丶良妃娘娘一起吃年夜饭了,漫不经心道:“我这叫痴情,爹,你懂什麽。”
“我是不懂,”谢如敛坦然道:“我像你这个年纪,你大姐都出生了。”
谢欢撇了撇嘴,没应声。
反而是袁氏笑着问道:“六郎也差不多到了该定下的年纪了,可有瞧上的姑娘?”
哎?
还瞧上的姑娘呢。
思绪又落到薛时堰那日问他要以何种身份嫁进王府,谢欢头都大了。
“我还小呢,”谢欢敷衍道:“母亲,您别急。”
宁玉淑也在一旁适时打掩护道:“夫人,欢儿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不急。”
袁氏本还想催,但眼看着谢欢的亲娘也不着急,只得闭了嘴。
只在心中嘀咕,眼瞧着再过两月便到谢欢的生辰了,这人虚岁都二十了,年纪怎麽也算不得小。
不过谢欢终究是男儿,年纪大些再娶也不妨事。
这事儿便被这麽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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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的时间晃眼便结束,谢欢总觉一眨眼便又到了开印的时候了。
年初年末总是最忙的时候,忙忙碌碌的便过去一个月,很快便来到二月十三,谢欢的生辰。
谢欢午时在谢府吃了宁玉淑亲手做的长寿命,夜里便在极乐天宴请了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僚还有贺疏朗。
雅间里全是男子,虽然煜王与贺小将军同在,一开始大家还有些谨慎担心说错了什麽话,但是这样的拘谨在谢欢的几次敬酒下,没一会儿便消散无踪。
再过一个时辰後,俨然成了醉鬼集中地。
“贺小将军,你那贺家枪好生威风,在下佩服!”齐磊醉醺醺道。
“哈哈哈,”贺疏朗看起来神智还清明些,但细看眼神却是朦胧的,他拍拍胸脯道:“要不我现在给你耍一通?”
邢肃趴在桌子上,瞪大眼,看着身旁的白发人,惊讶道:“呀,我说怎麽凉嗖嗖的,这屋里怎麽还能有雪山啊?”
他用手比划出一个半圆,震惊道:“而且就这麽小一块!”
付原:……
额间的青筋跳动两下,在谢欢的敬酒下,他也喝了些。扶着桌子站起,付原犹有理智的朝着薛时堰行礼道:“煜王殿下,下官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嗯,”薛时堰揽着醉得东倒西歪的谢欢,抽空道:“底下有王府的马车等着,付郎中路上小心。”
付原点了点头,逃离这个满是醉鬼的房间。
眼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薛时堰便唤了王拂君叫人将屋里的醉鬼们一个一个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