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居然还不行,那还真是难哄了。
孩子在侧,她倒是不好意思太过分,只掰过他脸颊,在他唇角轻点。
“那这样呢?”
微润的柔软,擦过唇瓣。
楼泊舟嗓音微哑,垂眸紧盯她的唇:“不够。”
还想要更多。
云心月用气音小声说:“不行啊,孩子在呢,儿童不宜。”
小小的气流在他唇上拂过,若有似无,更是让他眸色深深,完全不想听她说话。
——只想亲。
“行的。不发出声音就好。”楼泊舟也用气音说话,蠕动的唇瓣几乎要主动碰上去。
但他不能。
等她碰上来,触感会更明显,也会更令人愉悦。
云心月吞了一口唾沫。
美色当前,她也有些心动,听他再三保证,最终还是动了心。
她动了动膝盖,准备仰头迎上去……
车驾就在这时停下。
她错力撞在他下巴上。
“公主,到了。”车外不知发生了什麽事情的车夫,尽职尽责说道。
云心月擡头,对上一双想要刀人的隐忍眼睛,忍住笑意,撑手起身:“好。”
楼泊舟实在很想伸手将她腰肢圈住,拉进自己怀里,先亲了再说。
但要是这麽做,又怕她生气。
别人的想法看法他可以置之不理,但她的态度是他衡量行动的准绳。
一个恍惚,怀里的人已经牵着孩子溜出去。
他再不甘心,也只能收起。
车上人陆续下车,提前在附近走走,看看田地的情况再入村。
南陵农官望着地上几乎要被晒干的薄雪,颇为忧心忡忡。
云心月忙问怎麽了。
农官叹一口气:“都说瑞雪兆丰年,今年冬日将尽,雪却只飘了两场……”
恐怕,是不祥之兆啊。
“会有旱灾吗?”
云心月的心也拧起来。
农耕时代,一场天灾,可瞬间收割千万人性命。
农官抓起一把泥土居多的雪,苍老的眼睛遥望天际,叹息一声。
“要看天意了。”
不仅农官这麽说,连入村跟老农问耕种诸事,老农也忍不住担忧反问农官,此事是否有解。
“南陵多山水,水灾不少,却鲜有旱灾,上一场旱灾还是十二年前。”农官心中是隐有忧虑的,但不能以此乱民心,便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从村里走出来,云心月又问及宁城和附近城池的水利建设,并驱车去看了看。
她的水利知识仅限高中课本,看不出什麽,只知道宁城的水利建设还算可以,泄洪排涝与蓄水都兼顾上。
更多的东西,她就不懂了。
身为外来的公主,更深入的东西她也不能多问,以免触及核心,引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