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感觉自己全身都被他那句话吓得要僵住了,她几乎是憋着气地说了句“不要,脏…”
徐既明只是笑着,他很清楚地知道她会放任自己的一切作为。
他又把纪月的屁股用枕头垫高,自己半跪在床边的地毯上。
纪月的睡裙下摆不算大,徐既明需要把裙摆撩起来才好将头探进去,但纪月却看见他握着自己的腿弯,直接钻了进去。
这一幕给纪月的冲击太大,她下意识地撑着手往后退,“您别…我我…我去给您倒水吧…”
她的抗拒在男人手里不值一提,徐既明又掐握住了她的大腿,让她再无法后退。
刚洗完澡的纪月整个人都是甜腻腻的花果香,倒真像颗新鲜的果子,让人口齿生津。
“月月,放轻松。”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心,纪月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燃起来了。
她想起自己看的那两三部电影,当时她还觉得赤裸的男女紧贴在一起上上下下的动作让人难为情,但那些在这一刻都不算什么了。
一根柔软又灵活的东西隔着内裤抵上自己的下面时,纪月突生出一股绝望,这样的性实在太过羞耻。
她感官又在下一秒重新聚集在自己身下,徐既明正在用牙齿咬着她的内裤,试图将它拨至一边,他下巴上的胡茬也摩擦在那片软肉上,有些痒。
纪月看不到那个画面,但徐既明的呼吸、他牙齿和阴唇的摩擦,舌尖的轻舐,都让她感觉要爆炸,她脚趾都紧紧蜷缩,感觉要抽筋了。
“徐既明…徐…啊…嗯…”她每次在性事上承受不住的时候,对他的
称呼就会从徐先生换成徐既明。
徐既明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他直接切入了正题,去汲取自己想要的甘泉。
舌头是人体最灵活的器官之一,徐既明直接破开那里外的又粉又嫩的阴唇,找到泉眼。
他直接用舌头往那小洞入口插了进去,那里面比他的舌尖还要烫。他的鼻梁抵在那条阴唇缝隙中,微微上扬了下头,不小心摩擦过那颗还未挺立的小豆豆,纪月在那一刻突然全身开始颤栗,下一秒便到达了高潮。
被舌头插入的女孩在那一刻夹住了双腿开始抽颤,徐既明被她猛地一下夹住,耳鸣了半瞬,他又用力把纪月的双腿往两边掰。
纪月紧绷的腿还一直在颤抖,但徐既明只是握得更紧,重新将自己的舌头插得更往里。
“嗯…啊…”她几乎要压不住自己的呻吟,本来就还特别敏感的穴肉被他插得疯狂收缩,纪月在格外敏感的高潮时刻里还能感受到他的舌尖是怎么破开穴里的软肉,又在那狭小的孔洞内勾出淫水的。
他像吃热化了的甜筒,舌尖不断地去勾,又发出吞咽的声音。
高潮过后的淫水流不尽似的,徐既明甚至吃出了啧啧的水声。纪月一边觉得羞耻得要命,直接拿枕头压住了自己的脸,一边又不自觉地动情,往外吐着更多的水。
卧室内的空调开着最适宜的26度,但对此刻的纪月来说却有些热,她已经开始冒汗了。
徐既明的舌头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吃过了他那根粗长性器的肉穴有些不满舌头的浅尝辄止,开始空虚的需要更多的去填满,于是又将他的舌头用力地往里吸。
纪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徐既明开始里里外外地舔那片嫩穴,又用牙齿舔穴轻咬起里面的阴唇,再放开。
她的睡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徐既明撩起堆到了腿根,纪月只要拿开枕头就能看见徐既明埋首舔自己穴的样子。
但她已无暇去看,徐既明将她双腿压得更实,下一瞬又将舌尖用力抵上那颗凸起的阴蒂,整张嘴也贴住她的阴唇,用力吸了一口,等着她再次高潮后源源不断的蜜液。
不过她给的比徐既明想要的更多,纪月直接被徐既明舔得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