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年没被人这样关照过了?
父亲去世后母亲又嫁了一个男人,对方并不待见自己,他的学业、生活全靠父亲留下的一点钱和一套房子支撑着。记得当时母亲和父亲的情人斗得很厉害,两个人对婚姻都不算忠诚,斗到最后,情人不知从哪弄来黎亚君的父亲是她孩子生父的证明,夺走了一部分抚养金。
还记得那个女人站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地领着一个小姑娘,说这套房子是她“好心”施舍给自己的,那本来是属于她们俩娘的东西。
黎亚君当时只是冷笑一声,取出父亲早就写好的证明——江华公寓c栋7-01留给亲子黎亚君,有签字有公章。
时至如今,那些肮脏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
回想起来早已没有了当初那种愤怒、恶心的感觉。
他伸出双手环住老师的脖子,对方顺势将自己背起来。
方义同打开门,见到活像被一群抢劫犯糟蹋了的房东。
送他回家的还是上次那个向老师。
义同一边迎两人进门一边想:怎么每次这老师送回来的亚君都不正常?
“哇靠,爬山爬成这副德行!”听到动静赶出来的三儿大惊失色。
“我先去换衣服……”黎亚君先前那一身早就被划得不成样子,他一瘸一拐地挪进卧室,向怀尾随而来,“你自己没问题吧?”
“嗯,”凄惨房东想了想,加上一句:“谢谢。”
向怀静默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而后笑道:“别多想了,这应该的,啊。”
“……哦,老师,我想请几天假。”
“行,回头让你室友过我办公室取假条。”
黎亚君点点头,然后有些无语地看着向怀。
“嗯?怎么了?”
“……我要脱裤子,”黎亚君有些咬牙切齿,“老师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向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立在床前,任对方眼刀杀来,我自岿然不动,“啊,你脱吧,哦对了,你脚肿着不方便,老师帮你。”
话说完,还没等黎亚君有所反应,向怀就上前一步将他放倒,手按在了他的裤腰带上!
“我、我自己来!”房东在禽兽老师的魔爪下挣扎,然后,牵动了伤口……“呃…!”
向怀唰一下就脱掉了学生破烂不堪的裤子,露出一片大大小小的血红色擦痕。
“……伤得不清。”两条原本健健康康的腿跟被人s过似地,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你记得按时擦药,好好养伤。”
黎亚君杀人的心都有了,这厮的目光简直红果果到一个境界,x光一般扫视他半裸的身躯,虽然他一副“我又没做什么我心安理得”的表情,但黎亚君怎么就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