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多了酒,乔子曼身体还有些无力,不想一个没撑住就扑倒在了池音身上。
两具身躯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池音吃痛,喉间发出了一声闷哼。
电话里一声惊呼,“我是不是耽误你们事儿了?”
乔子曼猛地挂断电话,低头对身下人说,“我说我是直女你信吗?”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天地可鉴,我真是直的,顶多就是有点色。”
见池音不为所动,乔治曼心一横,扒开领子,“要不,你亲回来”
池音的手环过乔子曼的颈,把她撤离的身体再度拉近。
“你确定?”
乔子曼紧张的声音都有点发抖,“确……定。”
话音未落。
柔软的唇和温热的呼吸便一同落至她颈间。
痒痒的。
如羽毛般轻轻扫过心尖,激起她心头一阵颤栗。
池音微微仰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的眼睛,“你就是这么偷亲我的?”
“昨晚那句喜欢我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乔子曼反映强烈,挣扎着要起来,“什么叫偷亲啊,我顶多是酒后乱性,啊呸不对顶多是酒后有点放肆,我保证再也不喝酒了再喝酒是狗,您饶了我成不成?”她何止想哭,她简直想死。
“我发誓,我不喜欢你,哎呀不对,不是那种喜欢的喜欢,”越解释越乱,乔子曼索性两手一摊,“累了倦了爱咋咋吧。”
池音再次靠近,温热的唇卷土重来。
忽的颈侧一痛,乔子曼回光返照般从床上弹起来,不可思议道,“你怎么咬人啊?”
“池音你属狗的吗?”
……
“然后呢然后呢?”季云托着腮听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啊。
乔子曼贼头贼脑向四周观察了一圈。
季云疑道,“你看什么呢?”
乔子曼咽了一口咖啡,整个人向后一仰摊在椅子上,“没什么,毕竟某人总是喜欢神出鬼没。”
季云“噢”了一声,不留情面的戳穿她,“池总啊?”
乔子曼如同一只受惊的鹿从椅子上弹起,惊恐道,“哪呢哪呢哪呢?”
季云十分无语,“不是,乔乔,你怎么变得这么怂了?”
听早上那通电话里的叫声她还以为两人在做,差点没吓死她。
没成想只是这样,“大惊小怪。”
“然后你就跑了?”
“不是,那不是你家吗你跑什么啊?”
乔子曼摸了摸脖子上那个欲盖弥彰的创口贴,悠悠说道,“你不懂,逃避虽可耻但有用。”
季云低头搅弄着咖啡,低低的来了一句,“反正你俩迟早都要睡的……”
刚才咖啡店门口路过了一辆洒水车以至于乔子曼没听清季云的话,于是她又问了一嘴,“什么睡?”
“没什么,我是说又没真的睡。”季云一副过来人的表情,“都成年人了,酒后乱性而已说开了不就得了,还能纠缠不清啊,况且你这还只是个前戏,没事的啊乖。”
这话要是在一天前乔子曼还真能听得进去,但昨晚池音的形象可是刚从到处留情的轻浮女骤然变成了感情经历为零的纯洁无暇小白花啊。
自己又亲又啃不说,又像个恶狼似的把人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