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我没有等霍思诚就独自回家了。
到家后,我第一时间告诉爸妈不参加今晚的生日宴。
第一世,十七岁生日那晚,霍思诚借着酒气,暧昧地撩我偷吃禁果。
我拒绝了。
后来,他堕落了,对我说。
若十七岁生日那晚我从了他,他就不会被赵臻婕的「野」吸引。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呵呵,我若从了他,他必定又说,我呆板无趣,跟死鱼一样,不及赵臻婕放浪形骸。
分明是山珍海味吃惯了,路边的屎都觉得是香的。
所以,在后面的重生里,我都会以生病为由,拒绝出现在生日宴上。
霍思诚忧心忡忡地跑来关心,爸妈虽不明所以,但以我睡下了为由,让他离开。
他没有离开,而是转到我房间外的楼下,轻轻地哼我喜欢的歌。
浪漫吗?
我曾经觉得浪漫体贴。
现在想来太膈应。
明知道人家不舒服,还在楼下咿呀鬼叫,自我扮演深情,自我陶醉。
实则自私自利,只在乎自己的体验,不在乎别人的处境。
从前我是被猪油蒙了眼,竟没看穿他。
此刻,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这一局该如何破?
纠结了一个晚上,我决定不纠结了。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我把重生的事告诉爸妈。
他们满眼不可思议,但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我。
爸爸花大价钱给我弄了件防弹衣,还请了保镖接送我上下学,家里的锁都更换了一遍,煤气泄漏装置安排上,搬家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休整了三天,我才去上学。
「越越,你到底怎么了?不是说只是重感冒吗?为什么叔叔阿姨神色也古怪。还不许我看你。」霍思诚满脸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