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的碎片溅开,但随之产生的动静丝毫没有影响床幔内正在纠缠的二人。
但秋月并不知道,此刻她尴尬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赶紧把手里的食盒放下,转身逃也似的冲出去。
在云影和云洄看见秋月出来了,正想上去和她说几句话。
可秋月看都没看他二人一眼,一股脑直接往前冲,像一阵风眨眼就失了踪迹。
留在原地的云影和云洄互相摸不着头脑。
后面是有鬼在追她吗?秋月跑这么快。
而房间内女子的啜泣声越来越弱,男人的喘息声亢奋不已。
“薛酌,我,我不行了。”常溪柔弱无力的玉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潮红的眼尾还挂着泪痕,声音楚楚可怜。
姑娘一双眸子水蒙蒙的,好像浸了雾,粉色的唇瓣已经染上了糜艳的湿红。
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怎能让人不心生怜爱。
薛酌怜惜的亲了亲她的唇角,又将濡湿的吻落在常溪耳后,低沉磁性的声音送入耳中,“常溪,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事关自身尊严的问题,没有那个男人会不在乎。
其实这个问题薛酌已经问了无数遍,在常溪的脑海中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你是,你真的是。”姑娘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这么刺激薛酌了。
虽然现在常溪体内春药的药性还没有完全疏解,但恢复些许清明的意识告诉自己照薛酌这个架势,就算最后解了药性她的身体也会吃不消。
“薛酌,我真的快不行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让她喘口气吧。
殊不知常溪在情欲最浓的时候说出这样似是而非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男人额上凝结的汗珠滴落在姑娘雪白精致的锁骨,他低头看着如雪肌肤上绽放的大片红梅。
那些都是自己的杰作。
他双目赤红,眸中的情欲翻江倒海。
薛酌一只手把常溪抵在自己胸口的柔夷捉在手中,细细的亲吻着。
常溪感觉到手上传来的酥麻感,她想把手收回来,薛酌却不肯答应。
挣脱不开,常溪只好装可怜,“薛酌,你,你放开,我疼。”
接着,男人痴迷的目光落在姑娘身上。
常溪心口一颤,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男人撑着的身体又压了下来,他故意曲解了常溪话中的意思,“没关系,习惯以后就不疼了。”
他的吻如春雨缠绵落下,大掌撑开了姑娘紧握的拳头。
这场情事持续了三天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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