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每落下一个吻,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减退一分,他粗重的呼吸就加重一分。
当棋局全面崩盘的那一刻来临时。
薛酌把常溪抱在腿上,一只大掌用力钳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大掌则扣住她的头压向自己。
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热情’,常溪委实有点吃不消,但情欲占了上风,很快又沉沦进去。
二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眼中的彼此都是对方。
衣服件件落地,随意交叠在一起。
当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碰到姑娘肩上的小衣系带时,在将要扯下的那一瞬。
薛酌的意识忽然有了些许清明,他的身子好像被定住,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常溪显然不高兴了,薛酌此般作为无疑是将她体内的情欲勾得越躁动。
情欲始终得不到真正的疏解,她说话也什么都不顾及了,“薛酌,你究竟是不是男人,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找别的人了。”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说不行,尤其是这句话是从自己喜欢的姑娘口中说出来。
“你说什么。”薛酌掐在姑娘腰间的手猛的加重了力道,眼神透露出危险的意味,就像是披着羊皮的狼终于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我说你要是不行,我就去”
话音未落,男人狠似的堵住了她的唇。
薛酌并没有当野鸳鸯的打算,他顾计着还在外面忍着没动真格,不过也没差到哪里去。
马车内的动静自然也传到了正在驾车的云影耳中,小麦色的脸愣是红的跟猴子屁股差不多。
云影恨不得手上挥着的马鞭甩烂,心中无比虔诚的期盼能快点到荷风小筑。
他不想听公子的活春宫啊,为什么总能让他撞到这种事。
最后马车以最快度在荷风小筑前停下。
马车内,薛酌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把常溪的身子先裹住。
他将唇贴在常溪红的耳垂上,男人暗哑的嗓音落入耳中,“常溪,一会儿你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常溪却还在那里大言不惭的‘作死’,殊不知她将为此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
下了马车,由于云洄已经提前让下人退避,所以在回房间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碰到。
薛酌步子迈得急促,很快就走到了房门前,他抬脚踹开房门抱着常溪入内。
云影和云洄一直跟在他们后面,见状赶紧上前把门关上,随后又刻意站远了,免得自己听见什么不合适的动静。
房间里面又是另一番光景。
厚重的床幔垂下,既挡住了外面的光亮,也隔出一方小天地。
衣服被一件件从床幔内抛出来,散落得到处都是,拔步床开始吱呀摇晃起来,男女暧昧的呻吟交杂在其间,似梦似幻,险些遮不住这一室春光。
不过时间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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