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枭慌忙拢紧围巾,拽着两端不撒手。
像是这般便能将信息素味道捂住一样。
褚白茶看他心虚得快要自乱阵脚,无奈摇头:他诈你的。
别搭理他。
靠。宋惊枭立时恼羞成怒,瞪着纪砚执:几日不见,我咋还是能闻到你身上一股人渣味儿!
纪砚执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受伤表情:惊枭,我好伤心,你居然认为我是败类?
这世上有我这么品学兼优、文甲双全,还对你一片赤诚的人渣吗?
那确实没有。
宋惊枭略有亏心地挠挠脸颊,目光在面前两人身上来回逡巡,转而想起纪砚执拔-吊无情、床-上-床-下对待白茶是两幅面孔,心底登时冒出一股无名火:但是!就你这用情不专一的花心校草,还好意思说赤诚!
我怎么不专一了?!纪砚执喊冤叫屈道:二十年来,我只对你一个人动过心!
放屁!!!
宋惊枭见鬼似的,迅即从座椅上跳起,远离纪砚执:我警告你,立刻、马上歇了不该有的心思,不然现在就友尽哈!我认真的!
话落,他双手交叠,用力搓搓衣服底下泛起的鸡皮疙瘩:要死,我果然对a1pha过敏!
纪砚执意识到,此时绝非表白良机,他能屈能伸地说:那你就当我刚才是放屁吧。
他矮声又道:话说回来,我查询过娄秘书的邀请名册,我觉得元新晚会上分化的顶级omega,不是校方所说的受邀名士的子女。
宋惊枭咳嗽两声坐回座位:是不是都跟你没关系呢,专注自己,少管别人。
这么好的苗子,当然要替组织拉拢过来了。
纪砚执打趣道:别吃醋,我不是想泡他。
自作多情。宋惊枭横他一眼,褚白茶倏地插一句:我已经邀请过了,他嫌组织名字难听,拒绝加入。
纪砚执微微讶异:你度确实比我快。
宋惊枭撑着下颌,吹声口哨,眼睛左暼右瞟的,四处乱看。
他原话明明是对玫瑰过敏。
褚白茶简直不忍直视他,那额头上差点就写着快来怀疑我几个大字了。
好在上课铃声响起,教授走进教室,纪砚执终于不情不愿地回了班级。
你还是跟原来一样,认为自己是beta好了。褚白茶与他交头接耳道。
宋惊枭直摇头:不行啊,我怕放飞自我之后,忘记做阻隔措施!
褚白茶头疼地摁压下太阳穴。
听天由命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