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田小米,也是第一次听傅恒提起。
但我之前其实见过她的照片。
在傅恒的窃听壳后面。
“一个朋友,别乱想。
”
这是傅恒当时给我的答案。
我和傅恒是夫妻,他说不追究,我毫无办法。
只能积极做着复健。
田小米说是要留下照顾我,却每天都在帮倒忙。
今天不小心打翻我的饭,害我饿肚子。
明天不小心把水撒地上,害我摔一跤。
“田小姐,你可以不用在医院待着。
”
“我老公说不追究就不会追究了,此事一笔勾销。
”
我每次想赶她离开,田小米就会一脸委屈的掉眼泪。
“晚晚姐,我不是故意给你添麻烦的。
”
然后,我便会听到傅恒的指责。
“小米不是故意的,晚晚你大度点,别那么斤斤计较。
”
“她还小,你多让着她点,别欺负她。
”
傅恒每次都说田小米还小。
可田小米和傅恒一般大,都比我大一岁。
“晚晚姐,原来你是卖蛋糕的啊!你好厉害啊!”
“不像我,之前想给恒哥哥做个蛋炒饭,都做不成。
”
“我超爱芒果蛋糕,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尝尝晚晚姐的手艺。
”
我没吭声,傅恒便主动开口。
“你以后的蛋糕你晚晚姐全都包了,反正她每天也要做,多给你做一个只是捎带手。
”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这一幕,心里闷的厉害。
思绪回笼,我在黑暗狭小的空间里挪动了一下。
身上瞬间传来剧疼。
两三天水米未进,我已是强弩之末。
我摸了摸肚子,已经失去他一回,我不能再失去第二次了。
我咬开手腕,鲜血流进嘴里,安慰了空空的肠胃。
“宝宝,别怕,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