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苏杭地产跟檀东集团拉扯的厉害。
苏杭做出增持股票稀释股权计划。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檀东意突然拿出之前从润和地产买的的股份。
苏家彻底乱套了……
因为低于免于举牌,以至于最后这拿出来的时候真的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但是,苏杭地产依然拒绝了檀东集团的进入董事会善意谈判的申请,情况陷入僵局,郁娴不急于此时,因为本来就没那么容易,她在等郁妍那两个蠢货给她送把柄。
郁娴就是在这时候收到了苏挽的调查结果。
苏挽生平没有遭遇意外,前二十年没什么特别怪异的地方,郁娴不敢单单因为性格转变就随意去揣测其他的可能。
她……也承受不住。
霍殃从卫生间出来,被门口的礼盒绊了一下。
这是他带回来的礼物,被郁娴随意放在一边。
霍殃转头看了看周围,就是小,什么都放不下。
“我把楼上也买下来了。”
“等着让人把楼下也打通,三层正好。”
“你怎么不把一栋也买下来。”郁娴漫不经心调侃。
霍殃擦着湿的头,全身都是郁娴的沐浴液香味,浴袍里面是八块腹肌隐隐约约露着,锁骨上还有个见血的牙印。
不止锁骨,郁娴还把他耳朵给咬了。
只要在床上过分郁娴就会张开嘴毫不留情咬下去,有时候把他咬急了他就会更过分,把郁娴弄的没力气咬她。
郁娴验证了那句兔子急了咬死人的话,看起来温柔美丽,其实下起手来真的把他往死里搞。
霍殃走过去,郁娴拿着平板打麻将,他惊讶。
“你居然会打麻将?”
郁娴抬头看他,“我为什么不能。”
霍殃坐下把人抱到怀里,从身后抱住她。
“我以为你这种仙女只会搞些什么西洋艺术和琵琶古琴玩,对于这种娱乐半点不沾呢。”
郁娴挣扎想下来,霍殃啧一声按住她:“跑什么,我教你。”
妈港百分之八十的赌场都是霍家的,霍殃从小玩到大,麻将扑克没人玩的过他。
“等着我组局带你玩线下真人的,这个太没意思了。”
郁娴点着屏幕,不以为然:“我觉得很好。”
霍殃低头看着郁娴的认真的侧颜,温和又美丽,像是深夜里静静绽放的玫瑰,但是刺是软的。
这样一来,人人都觉得自己能摘下,毕竟软刺的玫瑰既有玫瑰的妖冶美丽还不扎手。
但是玫瑰之所以是玫瑰,她的刺一定会觞人,有的扎手有的扎心。
你以为你摘下她就属于你了,其实不是,是你属于她了,而她依旧是无心的。
霍殃叹气,吻着她的后脖颈,两人的香气达到同频,真想把你装进玻璃房里。
同一时间的傅家老宅
苏挽和傅斯年坐在一起,傅寻喝着茶,傅老爷子面色温和,踢了儿子一脚,警告他别丧着个死脸。
他笑呵呵说道:“挽挽啊,回去慢点。”
苏挽踌躇片刻,“爷爷,您也知道,我们家最近遇到些事,公司有被收购的风险,所以我想请您帮忙。”
傅老爷子点头,“好说,你先回去,让傅斯年想办法。”
傅斯年淡淡道:“没办法。”
傅老爷子把拐杖打了他一下,“你媳妇家有困难你不帮?”
苏挽眼里含泪,低着头,傅斯年站起身,“知道了。”
随后离开。
两人离开后,傅寻冷哼,“你看看,他找的媳妇,找的是媳妇吗?是上辈子欠的债。”
傅老爷子喝了口茶,老态龙钟的脸上是波澜不惊:“那你说咋整,孙子喜欢,只是家里有点困难罢了,瞧你那样儿,跟逼你结婚似的。”
傅寻皱眉:“要我说还不如郁家那丫头,至少老老实实的待在那,你再看这个,天天往那个圈子混,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傅老爷子放下杯子,反驳道:“你可拉倒吧,郁家还不如苏家。”
傅老爷子站起身,“反正婚事定了,你就给我收收那个臭脸。”
回去的路上,苏挽和傅斯年坐在后座。
“就一点办法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