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宁国公听到这个话顿时上气不接下气,心梗了。
寿喜堂内的人乱作一团。
谢昭宁却气定神闲坐下。
“长宁,来给我磨墨。”
有人哭天抢地,有人呆若木鸡。
谢昭宁没有管任何人,而是提起笔写道。
在国公府一年来,饱受国公府众人的折辱,自己不愿在国公府再呆下去,于是自请和离。
谢昭宁写完一封和离书,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里。
她将和离书放在桌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海棠苑内,谢昭宁能够收拾的东西不多,只有堪堪几箱。
谢昭宁早已让翠儿租好了马车。
和离
海棠苑内,有不少谢昭宁的摆设。
曾经自己学习刺绣的书籍,还有自己临的沈不言的字。
沈不言的字确实很好看,苍劲有力,谢昭宁很喜欢,便也常常来摹。
谢昭宁没有穿刚刚那身衣服,而是换上了自己刺绣的衣服,谢昭宁取下头上的簪子。
簪子是栀子花形状的,谢昭宁很喜欢,但还是将它放在了桌上。
独留下了那块玉佩。
罢了,玉佩不值钱,他应当也不在意。
“姑娘,我们走吧。”
翠儿却扑通一声跪在了谢昭宁的面前。
“姑娘,你带着我走吧。”
谢昭宁有些犹豫,“翠儿,在国公府的日子不好吗?要跟着我离开这里。”
翠儿哭着摇摇头,“如果姑娘不在,那就不好。”
“那你父亲母亲还有你的妹妹们呢。”
翠儿说道,“他们就是趴在我身上的吸血鬼,无论我给他们多少,他们不可能放过妹妹的,只会用妹妹不断要求我,这样我是救不了妹妹的。”
“好,那你跟我一起吧。”
谢昭宁收拾完所有的东西,又写了一封信。
马车笃笃行驶着。
驶出了国公府的那条巷子,谢昭宁掀开轿帘,回头望了一眼。
国公府的石狮子依旧在,只是有些灰败了。
门前的海棠花已经凋落了,不似谢昭宁刚嫁过来那日的光景。
没有人注意到谢昭宁已经离开。
因为此时源源不断地涌入太医。
老夫人和老宁国公都晕厥了过去。
“走吧。”
玉兰阁楼下。
云黎正在给杏儿交代事情。
“我们要去锦州考察事情布料,就劳烦你在这里替我们看着了,如若有什么问题给我们写信就可以。”
杏儿点头,“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