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疑惑很多,她相亲相爱的舍友们疑惑也很多。
她身上衣服换了,还是价值不菲,索性大家心思都落在了林清欢生病上,没有关心她的穿着。
颜夏最先开口,“欢欢你也真是牛逼,有低血糖不吃饭还敢运动!”
呃
颜夏刚说完,林清欢那耳根子就红了,她素来脸皮子薄。
“你耳根子怎么红了?这么不禁说?”颜夏疑惑。
主要是此运动非彼运动,让她怎么说。
都怪那人,要起来了就没边,她每次说不要的时候,都被他的吻一次一次吞没,搞得她好像在欲擒故纵一样。
这次直接把她给在床上整晕了,她现在都还在懵逼状态中。
“我是怎么进医院来的?”林清欢问着。
颜夏将手放到林清欢额头上,再摸了摸自己额头,“不烫,没烧啊,怎么就变傻了,o啊!”
何言朗叫的o吗?不是他把她送过来的吗?
大家也没起什么疑心,只当她傻了。
文怡婧将打包好的皮蛋瘦肉粥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上,推了推眼镜,语气关切,“你和骆舟然到底生了什么?一整天的课都翘掉了,消息也不回一个,现在还把自己搞到晕倒进入医院了。而且,你脸上怎么回事,怎么又有点红肿?摔地上磕到了?”
她们应该都不敢想象,她差点儿被几个畜牲玷污,林清欢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可是这种事情要怎么说啊,从哪里开始说。
简言把一次性筷子和勺子递给了她,“你俩到底怎样了,舟然也是什么都不肯说?”
她们都只觉得她和骆舟然吵架,是因为骆舟然的事情影响心情,林清欢漫不经心说着,“没事,就吵了一架,没吃饭我就绕着江滨路跑了几圈。”
林清欢说谎越熟稔了。
众人以看傻子的眼光看她,半信半不信。
林清欢又抬起头,看向简言,软绵绵的,“言言你能别老是把我的隐私透露给骆舟然行吗?他要是问你,以后你就直接说不知道就行了。”
简言一愣,淡淡“哦”了一声,但脸色有些许难看了。
“言言,你也别老是在舟然那里,打听我的消息,搞得我好像被监视一样,这种感觉很奇怪,你懂吗?”
怕简言不开心,她语气一直说得都很软,夹着夹着的。
总这样,委屈自己,典型的讨好型人格。
但简言还是生气了,她“蹭”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动作幅度很大,搞得床都在晃,说的很大声,“我把他拉黑行了吧,以后不说了。”然后头也不回朝病房外走去。
病房里三个人面面相觑。
“清欢,她也是关心你。”颜夏说道。
林清欢也觉得委屈,低下头用勺子舀了一小勺粥往嘴巴里送,眼泪顺势就掉下来了,“你俩去安慰言言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文怡婧却示意颜夏去看一下简言,自己陪着林清欢。
她拿起面巾纸给林清欢擦眼泪,“别哭啦,眼泪都掉粥里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简言这脾气,冲动劲一过了留给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