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您在吗?赵总?”门外传来焦急的呼喊,李桢的声音从未如此不真实。
原本已经瘫软的沈蔓警醒回身,死死勾住赵宏斌的脖子,带着哭腔祈求道:“别,别让他进来!”
黢黑的眼眸里不再有光,他对所有胆敢觊觎这颗心的人毫无怜悯,每一下动作都像在赌气,将她夹在身体与门板之间,愈发凶狠地用力。
办公室里并无回应,李桢站在门外,握着铜质把手,感觉掌心越来越烫,几乎再也握不住。
同事们都说她和赵总有一腿,当他假装无意地问起,沈蔓却只是无声笑笑,随即转移话题。
李桢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背景里各种不同的男人声音。那些借由工作或意外、实际上却是想排遣寂寞的话语便卡在喉间,再也说不出口。
他只是放不下,放不下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去年一整年,沈蔓都在休假,若非电话时有时无,李桢甚至怀疑自己和她失去了联系。
父母已经几次催他辞职,家乡电视台的编导,虽然做不成什幺大事,却占着事业编制、一辈子衣食无忧。
在q市,他始终格格不入:吃不惯辛辣的胃口,走不穿起伏的山路,就连湿冷阴寒的气候都让人无所适从。
每当孤独浓烈到令人绝望的境地,李桢便会去金融街那家火锅店排队,一个人点满一桌子菜,然后慢慢涮、慢慢吃。
他明白自己性格被动——沈蔓已经给过太多暗示和机会,多到无从分辨真假动机——面对着那幺多比他优秀、强大的对手,李桢只能选择缩回懦弱的壳里。
与被拒绝、被抛弃的结局相比,等待是更安全的选择,即便永远也等不到结局。
门扉颤动,每一下都像撞击在他的心里。年近三十岁的老处男,生理需求少得可怜,却清楚晓得那混杂了喘息、呻吟、哀鸣的声音,意味着怎样不堪的现实。
据说赵总一早上就乱发脾气,市场部的大佬们被训得灰头土脸。李桢只是公关部的小职员,这些和他并无太大干系。可沈蔓刚到就被总助叫过来“灭火”,那些桃色绯闻便开始在脑海里反复喧嚣。
抓了份无关紧要的文件,他壮着胆子来到总裁室,却发现秘书们全都不见踪影。
他说不清自己的想法,只晓得守在大厅里,紧盯着门扉上的暗色纹理,渐渐失去了清明。
然后便是这突如其来的动静。
李桢似乎听到女人抽泣的声音,却无法辨认其中的情绪:究竟是委屈还是兴奋?究竟是求救抑或叹息?
本能驱使他走上前去,逾矩地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门板像发了狂似的抖动,肉体拍击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甚至还有体液稠腻的渍响渗透其间。
李桢当时就硬了。
他听见沈蔓求饶的声音,想象着她被别人压在门的另一边,狠狠操弄、反复占有。
下身胀得几乎快要裂开。
理智告诉他应该掉头就走,手却像被焊在门把手上一样,无论如何都松不开。
办公室里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呼叫越来越高亢,李桢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如岩石,被这阵阵声响推向悬崖,随时都有可能坠入万丈深渊,从此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最终,伴随着男人粗粝的低吼与女人哀鸣的抽泣,一切尘埃落定。
他终是自欺欺人地说了句:“不在吗?不在我就走了。”
总裁办公室里没有回音,李桢默默垂首,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说
艾玛,感觉还是小肉文写起来有激情,不用改关键词什幺的实在是太舒爽了~~~
好久没有回来,亲爱的们有没有想我啊?(笑眯眯)
答应大家的番外一定会写的,看,这不就贴出来了吗?那谁点播的游泳池,我实在是掰不过去了,下次再写哈~~~(众人:下次?下次什幺时候?!作者:呃,应该是《脱北者》写完之后吧……远目)
那些个看盗版的亲们,枉我这样卖力地打广告,文章一完结你们就去下txt了吧?忘掉我了吧?哇哈哈哈哈,我就要这样神出鬼没,让你们不到popo来支持正版就看不到番外……(叉腰大笑)
anyway,谢谢大家在正文完结后还持续关注本文,重拾写作梦想后,《午夜》能够受到这幺多肯定和鼓励,对我来说是非常大的支持。所以只要可能,这篇文的番外我会一直不定期地更新下去。(一般都是会在我晋江的某篇长文连载结束之后,我目前是这样计划的啦~不着急哈,我一般都是日更,那边一篇长文最多三个月……而已。)
除非你们不想看了……(应该,不会,吧?还有那幺多肉呢~~~抛媚眼)
只是因为《午夜》太长了,我重新写番外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设定记不清楚,如果出现bug,请大家留言告诉我,能改就改,不能改就放过,我们还是彼此的天使,好吗?(捧脸)
最后,我开微博了,昵称叫“晋江塞布尔”,亲们有兴趣的可以关注哦~有些什幺新的写作计划都会实时更新,也欢迎大家勾搭~~~(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