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走来一名持兵之女,其兵刃,在地上拖得出声响,清脆脆的惊破静谧。
那是一把「枪」。
长得惊人,大得夸张。
那尖端形状如宽刃般延展的金属块,在二十世纪的现在,唯有透过书籍或影片等记录媒介,或是上博物馆才见得到这种武器。它跨越西元前到近代的悠久岁月,在人类的争斗中拥有重要定位。有许多勇士将生命寄托于它,它长久以来也夺去了无数勇士的生命。那就是长柄的刃器,战场之花──「枪」。
月风一照临,黑夜现魔人,在她的对面,是一个高大的身影,抵达心之钢终点的狂之座,化为魔人的身影。
那是守护人理的影子。
“哼,”猎兵不屑的出鼻音,“战前还在天什么玩笑?燃烧?那么,连余烬也不剩吧。”
“不,这不是什么玩笑。是真的。哪怕正在和你对话的现在,我也在燃烧。难道你听不到火焰熊熊燃烧的声音吗?
我这个体的开始到终结都与火焰同在。”
瓦尔基里之王近乎哀叹的声调,向不识风情的berserker控诉,英勇的战士,请听,这火焰,为你而燃烧。
“那么,我就听听你临终的言吧,反正,我的aster是个烂好人,完全不懂圣杯战争嘛。”berserker脊肩,摊开双手,与ncer不同,他似乎毫无防备,仿佛赤手空拳就能与英灵作战。
持枪的大神之女呻吟着自己的不幸,咏唱着诗歌,“我的意识诞生之时,我的生命终结之时。”
挥舞起了长枪,亳无迹象的出一击。
女子动身了。不,是战士动身了。性别之分,在哪里会造成差异?又有怎样的差异?都没有。对方可是个英灵,是留在人们的记忆中,历经时间考验也依然留名于历史夹缝间的实体传说。对于这样的人物,性别没有一丁点意义。他们只会凭藉这般现界所带来的惊人神威,违抗物理法则,进行压倒性的破坏!
看清楚吧。
以高接近的枪兵,她柔韧的指尖上可有那金属块?有那巨大的枪?
在出招前一刻都被她在手上轻松耍弄的钜重之枪已不见踪影。是用了风之「魔力」,还是其他魔术,抑或是自然的传说效果?都不是,那只是度所致。再快、再快,一再地加快。巨枪在枪兵指尖与手掌引导下高回转,彷佛比飘散空中的鸟羽更轻盈,进入肉眼看不见的领域。就只是这样而已。
“我始终被火焰所缠绕。
等意识到时,我已经成为了火焰本身。”
话声与攻击同时释放。
就体感而言,几乎是同时动五次攻击。
回转度提升至比极限更快的巨枪,五度袭来。
紧接着是五次金属声。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神话的魔女半神,也不过是前进道路要打倒的恶业,我,不会败!”
一黑,一白,两把诡异的枪出现在手中。
是的,没有看错。
这是一对现代的“枪”,与ncer所持有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武器,一黑一白,如同巴纹中对应的阴与阳,形成了「太极」。
这双枪之所以称为“诡异”,是因为它在底座带着黑与白的两种利刃,和带刺刀的枪不同,与其说是枪,不如讲,这是谁将双刀的柄改成了枪支?
“哈,为什么要露出那种火大的表情!”
berserker轻蔑的话响起,嘲讽着不知为什么火大的ncer,扣动扳机,在她严讲什么荣耀前,子弹射出。
白刃闪烁,行云流水的刀刃与长枪博弈,让ncer疲于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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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兵同时击出的五连次枪,被他以刀枪正面挡下。将以高营造拟似隐形的五连击尽数弹开。如此高与重量的即时对应,等同接连挡下连枪弹的反物理行为,就是英灵──为求圣杯而战的使役者战斗的方式。
高相击的钢刃与钢刃。
几乎同时在两者周围造成了冲击波。
轰散虚有其表的砖地。
勉强幸存的街灯也接连破碎。
“接得好。英雄。”
不吝赞扬。
她的声音中,仍有火气的残屑。
青色的火焰燃起,无形的魔咒产生,在那子弹命中眉心前,夜空中,如鬼火似的将之焚烬。
berserker默不答声地后退。
咻,咻,咻——
撕裂空气的声音,十几子弹射出,忽若东,忽若西,从四面八方,不循常理的进攻,每一颗都近乎光后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