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双细腻的手握住了覃禛,拉回了他即将暴走的意识。
是燕樾,他平静开口,“肖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店小,装不下您这尊大佛,还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肖子逸一愣,他这是被喜欢的男人扫了面子了?
他嘴角抿直,面色如菜,他还从未被人这样羞辱过。
看着两人拉着的手,眼神刺痛,放下狠话
“好好好,你们给我等着。”他愤怒地甩手出门,一连说了三个好。
既然来明的他们不吃,那就只有上手段了。
门口的豪车唰地一下疾风离开,引起满地的灰尘。
肖子逸一走后,燕樾悻悻的想抽回手,刚刚不知怎么的,头脑一热就牵了上去,可能是覃禛牵他十指相扣的动作太深刻,像是记在了骨子里,如今他也学着对方的方式牵着他。
覃禛意识到燕樾想抽离,紧紧锁住,转过头去对他灿烂一笑。
不管因为是怕对方被他弄死,还是其他的原因,这种宣誓主权,一致对外的样子都令他很高兴。
燕樾转过头去躲避他的笑容,那颗心脏却悄然加快了度。
肖子逸的出现的再一次近了两人的距离,覃禛每天都在笑着,街坊邻居都以为他有什么大喜事。
天气慢慢冷了,楠楠的母亲很少带他来找燕樾,有时候闹不过还是会跑来麻烦他。
肖子逸走后的不知多少天,镇里来了一群陌生面孔。
行为嚣张,脸庞青涩,穿着宽宽大大的黑色衣服,头五颜六色,耳朵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铆钉,手里拿着香烟,妥妥的不良少年。
不久后就听说了村里丢狗的事情。
“天杀的狗贩子啊!我家香香可是我孙子特意买给我的宠物,相当于我的命啊。”阿婆哭闹着,满腔愤怨,佝偻的身子,花白的头,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几位妇人坐在一起看着阿婆的身影离去,窃窃私语。
“这两天丢狗的可不少呢,我家二伯那狗也丢了,还是一条上好的黑犬,可乖巧了,狗丢了后,一家人心疼的不行!到处找它的踪迹。”
一位婶子压低声音,众人知趣地凑过去,“我怀疑……这偷狗的可能是前几天来的那群少年!”眼睛咕噜转,在众人面前绕了一圈。
“我们镇小,大多数人都知根知底,从来没见过狗丢的,可自从他们来,这狗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你就说奇不奇怪?”
“这么说还真有可能是他们!”圆脸妇人闷恨跺脚。
另一位妇人惴惴不安的猜测道:“丢一只两只还无所谓,丢这么多只,他们难道真的是吃狗肉的?”
想到这,众人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他们小镇和谐美满,猫狗都是散养的,这样一闹,不少狗都被拴了起来,路上没见到这些猫猫狗狗还有一些不熟悉。
村里丢了狗,宠物店的生意也淡了起来。
燕樾也从他人嘴里听说了众人的猜测,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肖子逸。
想起他离开时放的那些狠话和那怨毒的眼神,猜测此事多半与他有关。
他惶恐不安,连覃禛都现了他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