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这两年立的人设实在太好了。
尊老爱幼,帮助孤寡,热心帮助邻里,积极替街道义务劳动。
一桩桩,一件件事,虽然没塑成金身,却是比何家父子名声好多了。
所以何雨柱无奈,何雨柱暴怒,何雨柱只能把所有怒火全部放在贾张氏身上。
这种事,连已经老朽重来的何雨柱都忍不了,可想该有多恶心。
易中海喃喃道:“你想想你东旭哥?他马上要结婚了。这这…”
何雨柱冷哼一声,却没有搭理易中海,而是对着大家说道:“总不能贾家的命是命,我何家兄妹的命就是稻草吧?
谁要是替贾张氏求情,可以,我不用管,但我妹妹,雨水,谁答应养她到十八岁,天天白面馒头,无病无灾,我就当家里没这几百块钱。”
何雨柱扭头对着易中海说道:“易大爷,您能答应么?”
好嘛!何雨柱直接狮子大开口,养到十八岁,还天天白面馒头,还无病无灾!
这是当富家小姐在养呢。
易中海一句话都没说,要是私下,说不定易中海就答应这条件了。反正就是随口一说,以后怎么办也不需要跟别人交代。
但当着这么多人面,答应了就得做到,不然以后人家喷的是他。
闫埠贵因为这个时候嫌疑解除了,又活泛了起来。可能感觉他刚刚丟面子了,开口反驳道:“傻柱,你长的不漂亮,想得倒挺美。
伱家钱是金子做的。”
何雨柱“切”了一声说道:“您还是个老师呢,一点礼貌不讲,连脑子也没有。”
何雨柱的这番话激怒了闫埠贵,闫埠贵怒道:“傻柱,你什么意思?要是不说明白,我跟你没完。”
何雨柱问道:“我问您,闫老师,傻柱是我名字还是外号?”
“外号,怎么了?大家都这么叫,还是你老子带头叫出来的。”闫埠贵已经感觉到不对了,索性就干脆解释了一遍,毕竟喊人家傻子,是挺没礼貌的。
何雨柱冷笑道:“您也知道那是外号?那的确是我爹带头叫出来的。
我也不说我爹养我,他怎么叫都行的话了。
省得有人说我不拿大家当长辈,
我就问您一句,现在何家是不是我当家?
您叫一个一家之主是傻子,您不是没礼貌是什么?
看不起我们老何家?想跟我碰一碰?”
闫埠贵被何雨柱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他明白何雨柱的意思,何雨柱都没说何大清养他,而闫家跟他屁关系不是的话了。
何雨柱这番话滴水不漏,叫一个晚辈傻孩子自然没问题,但叫一家之主是傻子就是欺负人了。
除非闫埠贵是何雨柱亲大爷,那何雨柱没话说。
不然就算何雨柱刚才上来揍他,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闫埠贵讪讪说道:“这个是你闫叔我的错,叫惯了,没改过来,以后注意。
但你说二百万养雨水到十八岁,还得天天白面馒头,无病无灾,这就过份了吧?”
何雨柱闻言,笑道:“闫老师,我说的是过年前我爹带我看的是二百万,我爹要走了,他总要为我妹妹准备点吧?
就算二百万,闫老师,你说小偷抓到了,要么认打,要么认罚,这道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