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了一下,由于大王子出逃赵国,西边重兵把守,因为被郦平远打怕了,北方也陈列重兵,剩下只有丧失精锐的东方了。
此刻知道虞国打不过来,东方的地界基本没有什么军队,逃回的军队像是土匪,东方的各道也乱,自己找个身份也好找。
打定主意,背望了一眼大山,眼泪流了下来。
“阿爹,阿娘,阿弟,阿妹,我一定要为你们复仇。”立下誓言,姚宗文一边擦眼泪,一边往山外走。
而被他记恨的幽王聂靳在和司琴宁玩绣球,绣球在他们手里抛来抛去,两人开心的发出笑容笑声。
幽王忘记了天牢里认错的不愉快,司琴宁忘记了天牢里还有一个老父亲,家里有个担忧的老母亲。
两人开心的玩着球,玩累了倚靠在一起,像是回忆曾经的过往。
司琴宁不是庄询这样的穿越者,如此大大捏捏的,自然是家里的娇生惯养,比起事事谨慎小心,仰人鼻息的司琴宓,司琴宁作为家里的嫡女,平日里就与武将的子嗣们混在一起,养成飞扬跋扈,以及死不认错的性格,也没有大家闺秀的仪态。
平日里家里宠着惯着,听到让自己顶替司琴宓的选秀机会,想到要嫁给老头的虞王,或者那些蠢蛋王子,她受不了,就离家出走了,就像是她平日里闯祸那样。
知道这次祸事大了,她一跑就跑到幽国,遇到木讷不善言辞的幽王子聂靳,她也对聂靳算是感到好奇,因为聂靳不像是其他人那么吹捧她,而且会用法术。
反正闹闹和和成了这般模样,她不觉得聂靳残暴,不就是杀几个兄弟吗?不是同父同母也能算兄弟?那些被杀的大臣不是因为他们密谋想要反叛吗?死了又有什么好说的。
聂靳也为自己杀了不少人,例如后宫里的长舌妇,朝堂上弹劾的大臣,这些她都觉得很感动,她也觉得聂靳什么都好,就是人太敏感了。
太多管闲事,喜欢控制自己,看不得自己身边有男性友人,她父亲都没有这种掌控力,他惹自己生气了,护卫把自己哄开兴了,他也要生气,难道自己还会对不起他,爱上别人?
她只觉得聂靳不可理喻。
自己明明只爱他一个,不明白为什么他能如此想东想西的,自己和护卫手都没有牵过,他居然能误会自己和护卫有私情,这让她尤为愤怒,毕竟自己一片真心都在聂靳那里
姚宗文是长的俊美了一些,说话也动听,比起木头一样的聂靳,更讨人喜欢,但是她只是把姚宗文当朋友,说说话的朋友,甚至还不如她在虞国与人亲密,她对谁都是这样的,当初她也是这样对待相识第一面的聂靳的。
她不觉得自己需要改变什么,自己可是下嫁给当时看起来没什么前途的聂靳的,他现在居然怀疑自己,他不认错,自己是绝对不会先认错的。
至少在她看来,莫须有的事情,姚宗文就被关了,这可不是外面那些反叛的大臣,这是自己的护卫,自己和他清清白白,聂靳凭什么关他。
于是两人冷战,互相不认错。
哪怕聂靳用出父亲作为威胁,司琴宁也不妥协,这是聂靳不信任自己,自己认错了,岂不是说明自己通奸了。
好在,现在聂靳认错了,看在他认错的份上,就大方原谅他吧。
对聂靳来说,他不能没有司琴宁,身为半妖,从小没有父母关爱的他,司琴宁是他唯一那一道光,第一次见自己就态度亲和,后面更是鼓励自己积极争取权力,鼓励自己使用妖术,去取得母族的支持,司琴宁是他的禁脔,他知道自己有些疯,但是司琴宁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只有她会认可,而且身为世家大小姐她还喜欢自己,司琴宁是他的,他不能允许任何人从自己手里抢走司琴宁。
两人嬉笑着,感情更巩固了,不知道因为他们感情巩固,一个官宦世家,已经灭亡。
司琴宁不觉得自己身为皇后在和皇帝闹脾气时收护卫礼物,和护卫言谈晏晏有什么不对,聂靳也不觉得自己毫无证据,仅仅凭借情绪就派人把忠心耿耿的姚家抄了,全家送去喂妖兽有什么不妥。
所谓婊子配狗,天长地久,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别人为他们的爱情牺牲。
之前也不少,因为他们的误会,侍女死了,对聂靳有过恩惠的王兄死了……
不过这一次聂靳学乖了。
玩累的他靠着司琴宁,太监递来了一个奏折,他皱了皱眉,把奏折递给司琴宁。
“宗文跑了?为什么?看看,你都把人吓跑了。”司琴宁惊呼。
“怕是早就怀了二心,他是有意接近你,就是为了刺探朕这里的情报。”聂靳板着脸倒打一耙。
跑?跑到妖兽肚子里了,他自然想怎么编,就怎么编,死人又不会说话,对方一家都死了,死的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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