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着绝对话语权和信息源的他,几乎可以对小妖怪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但是不行,他不想要白洛安在未来的某一天眼中染上阴霾。
更不想破坏那一份信任。
撒谎的苦果他已经吃过了。
放大镜下可见的良心,在白洛安面前已经膨胀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步。
他微微将自己的腰部往旁边偏移了一些,不让白洛安发现异常。
“接吻……感觉和亲吻不一样,同样是用嘴唇去接触喜欢的东西,为什么感觉差那么多。”白洛安眼中带上了迷茫。
秦墨摸了摸他的头:“这是你要自己去学习寻找答案,我没有办法告诉你。”
他会忍不住,将白洛安的认知,诱导到对他有利的地方。
这对小妖怪来说,不公平。
白洛安将这个问题存在心里,准备去问问他聪明的鹦鹉朋友——小蓝。
“那你的病,接吻没有用,要去找医生吗?”白洛安将接吻的事情放在一边开始担心秦墨的身体。
“医生治不了我的病。”秦墨说。
连医生都没有办法吗?
白洛安缓缓睁大眼睛,一把捧住他的脸,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怎么会这样,那是什么病……绝、绝症吗?”
秦墨垂眸,看着此刻全心全意只记挂着他一只妖的白洛安,心底的愉悦与充实饱胀的快溢出来了。
他笑了笑没说话,只是侧脸,吻了下白洛安的掌心,转移了话题:“下次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光的身子化形了,穿衣服,回家吧。”
白洛安满心担忧和难过的看着秦墨急冲冲的进了休息间的背影,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淋浴隔断里水流的声音。
秦墨,果然病得很严重吧。
这一次,秦墨没有欺骗白洛安。
他确实病了。
那是为了治疗空虚与无趣,无意间染上的全新的绝症。
仅针对白洛安发作。
病名为爱。
解药是你。
发情期?
“什么?你想当医生?”小蓝和大黄一起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白洛安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毛绒绒的耳朵扑腾了两下:“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得见。”
“不是,为什么啊?”小蓝咬着翅膀尖,目光落到他茂密的头发上,“你是觉得头发太多了吗?”
白洛安不解:“我想当医生,和头发太多了有什么联系?
而且当医生不好吗?可以救死扶伤,好厉害的!”
小蓝一脸沉痛的叹了口气:“你不知道人类有句话: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十年养发,八年掉光!”
白洛安呆滞:“还、还要被雷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