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棹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因为他现在看到祁危就想到这人刚才在浴室里背着他拿他的衣服做了什么。
alpha似乎也知道怀里人比之前还僵硬是因为什么,所以他很低地说了声:“阿棹,我帮你洗干净了。”
齐棹:“……”
他到底还是没有忍住,绷着肌肉咬牙:“你洗干净了我也不会要了。”
他怎么可能还会穿那一身衣服!
祁危先是嗯了声,再吸了几口齐棹后,慢慢问:“那你能送给我吗?”
齐棹:“?????????????????”
他真想让清醒的祁危听听自己说的这是什么话。
“……”
在几秒的失语后,齐棹的语气已经很难用言语去形容了:“你不是洗干净了么。”
那还要干嘛?
祁危:“是,但你穿过好几次。”
尤其是贴身衣物。
他好像不太清醒,但脑子又很冷静,清楚地知道什么东西能说,什么东西不能说:“有你的味道。”
齐棹:“……”
他就不该问。
“阿棹,可以吗?”
“……不行。”
齐棹轻咬着后槽牙:“你易感期结束后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现在的祁危不清醒,自己在说什么胡话都不知道。
祁危在被他拒绝的时候,就收紧了手臂,但听还有机会,就很低地应了声:“好。”
声音里还是有些高兴的,又让齐棹不自觉地心软了一下,有点懊恼自己跟一个正在“生病”的人这样“发脾气”。
他现在都不清醒了,他讲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齐棹叹了口气,摸了把祁危湿漉漉的头发:“你吹一下头发。”
祁危没动,齐棹已经琢磨出来了一点和现在这个状态的祁危的相处之道,所以他耐心道:“水都蹭我衣服上了,很凉。”
于是祁危乖乖地松开了一点手,仰头看着他。
这个角度看祁危,那种压迫感不仅少了许多,还能更加直观地感觉到平时被他的“庞大”给掩盖的那份秾丽感。
就是那种雌雄莫辨的美,直击人心。
齐棹确实从小到大都喜欢看好看的事物,他也相信除非恋丑癖,不然不会讨厌漂亮的事物,也难免会对这类有几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