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随着第一个胆大之人的出现,如同连锁反应一般。
陆陆续续又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流云乡再次热闹起来。
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夜生活。
或许对当地居民来说,这种事情在这四通八达的流云乡里已是家常便饭。
换句话说,更危险的事情都有过,何况只是区区一只妖兽?
甚至有时候日子过得太稀疏平常,他们还不习惯嘞。
“哥,他们走了。”
“废话,你当我瞎呀?”
待萧剑心与落千秋等人都离开后。
跌千愁和身上仅披了一件毛毯、重新变化为人形的胡刚烈再度出现在刚才的街道上。
其实跌千愁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一切,他断然萧剑心不敢追上来。
理由无他,狗急了还会跳墙。
将他逼到绝境,就算是死也来此处所有平民老百姓垫背!
恰巧这种情况是萧剑心不愿见到的,所以在落千秋那句“穷寇莫追”之后,萧剑心便打消了念头,并未继续纠缠。
“落千秋”
跌千愁的眼中闪过浓重的怨毒之色,他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手掌。
乃至脸上经特殊缝合过的伤疤都有些隐隐作痛。
落千秋,这三个字就像是烙印在跌千愁的灵魂之中,每一次忆起,都能激起他心底最深处的仇恨与痛苦。
曾经,他们也是共患难的兄弟。
一同经历拜入狂刀门,一同经历风雨,一同生死与共。
但那段背叛的记忆却如一把锋利的匕,深深刺入他的心脏,难以释怀。
时至今日跌千愁还清楚记得那天每一寸细节。
也记得自己是如何信任落千秋,
当时只要落千秋说一句好话,亦或一个表示。
他都可束手就擒,宽心接受审判。
但是落千秋没有
落千秋宁愿选择相信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也不相信他!!!
“哥,你脸色不是很好呢。”
胡刚烈话是这么说,但他的脸色比起跌千愁来要更加的苍白。
毕竟他才是受伤的那一位。
即使皮糙肉厚,近距离挨了萧剑心那么一剑,此刻也不免显得有些狼狈。
“我没事。”跌千愁晃了晃脑袋,将过去的不堪统统抛到脑后。
他深深叹息一声,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随手丢给了胡刚烈。
“止血的,暂且先擦擦的。”
“哥,那任务”
胡刚烈接过药瓶后并未第一时间抹上伤口,反倒是自责了起来、
次展示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力量,为此不惜化作半兽人形态。
到头却以失败告终,最后还得麻烦老大出手施救,真是太惭愧了。
“无碍,今后有的是时间。”
跌千愁无所谓地挥了挥手,旋即露出一副阴险毒辣的嘴脸:
“正好我有了个新主意,你抓紧时间恢复,不日随我去一个老朋友。”
“公的母的?”胡刚烈忽问。
“母的”
似乎是感觉有哪里不对。
跌千愁不由得微微皱眉,扭头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胡刚烈一番。
挑眉道:“你问这个干嘛?”
老猪三百年不找小母猪,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吧?
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