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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查尔斯的背影隐没在人群中,让詹姆想起吉普赛人酷爱表演的消失魔术,一个比索就可以看到活人变成白烟的把戏。

“artde到底是什么?”被抛在原地的詹姆喃喃道。

“是一种艺术风格,”莉莉正好经过,她好心为他解释,“你可以看看二十年代的美国照片,大家缠着满身首饰,戴着斑点发带,每天游荡于各种派对。无时无刻不在对上一秒感到腻烦,而寻求下一秒的刺激。”

“那说一个女人是artde是什么意思?”

“这种风格的一大特点,是为了观赏性而舍弃实用性,”她对这人是谁并不知情,只是凝眉猜测,“如果是评价女人,那可真不客气。”

……

“凯瑟琳,有人找你。”

她大腿上摊着一本小说,被叫到时头也不抬地翻过一页:“谁?”

艾希礼经过层层传话,也只模糊地知道一点:“听说是格兰芬多的。”

那就是查尔斯了。她懒洋洋地喝了一口香槟,置若罔闻。

大约五分钟后,菲奥娜如一阵狂风卷进寝室。她气喘吁吁,仪态尽失,但在二人的友好关切下,她坚持理好头发和裙摆:

“西里斯·布莱克在休息室外面找你。”

艾希礼倒吸一口冷气,凯瑟琳瞪大双眼。梅林知道,她还什么都没做呢。

“我宁愿相信是谁喝了复方汤剂。”

菲奥娜回想起西里斯看她时仿佛在打量一头巨怪的神情,觉得无比倒霉:

“……他那副嘴脸可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

艾希礼小心翼翼地开口,她坚持这只不过是洋葱新闻:“你确定不是把雷古勒斯认成了西里斯?”

菲奥娜撇嘴:“怎么可能……雷古勒斯对我的尊重,足以填满整个黑湖。”

凯瑟琳已经穿好鞋了。她把书塞进一口挂了八层大锁的兽毛皮箱,就在床下。

“那就是西里斯·布莱克,除了他,格兰芬多没几个人认识我。”

她冲进盥洗室漱口,冲镜中呼气后,确认口中酒味溶解,匆匆梳了梳头发,跑出寝室。

“我以为他永远不会踏足这里,”艾希礼可惜地把剩下的香槟倒入自己杯中,“不愧是凯瑟琳。”

……

穿过人满为患的休息室,各色目光如各色鲜花,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将她圈住。

凯瑟琳头也不回地走过甬道,站在休息室的门前。无声黑暗中,隐约能听见门外的脚步声。不知是否是错觉,她还捕捉到了西里斯的呼吸,夹杂着一点冷淡的不耐。

上次见面,他们交谈的所有内容,她的每一个表情和他的每一个眼神,在凯瑟琳眼前如走马灯闪过。她在这方面的感觉从不出错,仅凭匆匆一面,不肯让他抛弃坚持了至少七年的偏见。这只能是天方夜谭。他是那种即使媚娃出手也无法被打动的人。

她推测,这次只能是为了詹姆,他那绝对忠诚的好兄弟。

她推开门,西里斯正双手抱胸,盯着她,漆黑的瞳孔在烛火中忽明忽灭。斯莱特林的墙壁在他眼里爬满长满了食人藤,他宁可堵在门口也不愿意贴墙等待,更不愿意让自己身上沾染这里的气味丝毫——

迷人的人物刻画,细致入微,六年来都不曾摇摆的性格。不论哪个名家笔下,都注定是主人公。

凯瑟琳合上门,向他灿烂一笑:“晚上好。”

“我警告过你了,”他没有基本的问候,也没有挪步的意思,仿佛打算在人来人往的休息室门口进行谈话,无比坦荡,“但詹姆又收到了信。”

“我给你从头到尾解释过了。”

当事人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仍若无其事地给她写信,偏偏当事人的好兄弟一定要从中搅局。凯瑟琳有些头疼,不过仍保持了微笑。

“你说话很漂亮,听起来似乎天衣无缝,”他知道她不会轻易承认,“但你骗不了我,我一早就嗅到欺诈的气味,戳穿了你的谎言。”

“谎言?”

他爆发出冷笑,回荡在古旧的墙壁上:

“不当场揭下虎皮,狐狸是不会逃跑的。”

——引自诗翁彼豆第三卷。她笑出声。

“我离开霍格沃茨,在格拉斯哥待了整整一下午,只为了揭穿你的谎言。”

烘托氛围的雾气浮现,西里斯对他至少扣了格兰芬多五十分的传奇一日再次展开叙述。

而她猝不及防地被他牵入金色剧院,醉倒在他描绘的世界里。

一开始,她侧耳聆听,只想知晓西里斯一直以来振振有词的“谎言”是什么,但他的娓娓诉说让这一切跃然而出。她想象中的他,已褪下那层古旧的巫师袍,身披冒险家的锐甲,行走于令人心驰神往的未来乐园。

她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从霍格沃茨追随到格拉斯哥。在听到他翻遍图书馆里马尔克斯的著作,都没有找到她口中的霍乱时期的爱情(这里他口误,说成了叛乱时期的妖精),凯瑟琳开始还笑得喘不过气,听到最后,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

他作出最后陈词。

“你随口编造了一本不存在的书,企图证明你谋害詹姆行为的正当性。很可惜,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三个人像你们一样疯狂。”

她没有犹豫:“不,不,这本书当然存在……西里斯·布莱克,这样绝世无双的点子,绝不可能从我这荒芜的灵魂中升起。”

“——是三流无双的点子,语言的黑魔法……你不用在这里苦思冥想如何圆谎,我已经戳破了。”

“不,等等……”

西里斯对于凯瑟琳的勉力拖延只能以嗤笑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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