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愤怒的百姓们没?人在意这无力的辩解,他们或许不识字,不会作诗,但代入一下?自家东西被偷了,那也很心痛了好吧!
就?在这时,一个弹幕忽然出现:
[我?是琪华郡主!我?是梁柔!诗是梁桓让我?偷的,都是他让我?偷的!]
[?]
[什么?竟然是齐王?]
[果然是一丘之貉!]
[会不会是假冒的,会不会有人陷害齐王殿下??]
[不可能,之前有人试过,若想在天幕表明身份,只能说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能冒名?顶替他人。]
[天女娘娘太可怜了,竟然嫁了这么个卑劣之人。]
“王爷!”
刚走到福寿院门口的梁桓,两眼一黑,直挺挺栽倒下?去?。
被左右搀扶住,他缓了一会儿,才?勉强站稳,咬牙道:“好,好得很……”
薛皎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恨不得让顾冬阳把坏人都抓起来判刑。
“我?给珍儿启蒙,教她背诗,梁柔偷了《春晓》,中秋节,我?喝醉了发癫,唱《水调歌头》,她们又?偷了苏轼的词。”
难怪他一开嗓,就?把皎皎唱哭了,他就?说他唱歌哪有那么难听。
“那个姓梁的,他不管吗?”顾冬阳生气地问。
亲妈和妹妹这么欺负皎皎,梁桓是死?了吗?
薛皎:“第一次,梁桓知道的时候梁柔已经?把《春晓》放出去?了,我?要揭发梁柔,他不让,说梁柔在说亲,会影响她的婚事。”
“他还说……”薛皎咬牙,眼眶都红了,显然这句话让她很介意,“他说,不过是一首诗而已。”
“他凭什么这么说!”过去?这么久,再提起来,薛皎还是气得不行?,要是她自己写的诗被偷了,都不会这么气。
不光是生气,还有愤怒、委屈和愧疚。
顾冬阳面无表情冷嘲:“呵,没?用的男人,才?会用让妻子委屈的方?式平衡家庭关系。”
薛皎情绪再次被打断,诧异地看着顾冬阳,他还懂这个?
顾冬阳:“我?爸说的。”
薛皎仔细想了想,点?头认可:“顾爸说得对。”
顾冬阳:“他就?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他不理解,男性占据优势地位的封建王朝,那个男人如果真的喜欢皎皎,就?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
薛皎垂下?眼:“他跟我?保证了,说不会再有下?一次。”
顾冬阳直接被气笑了,不会有下?一次,然后????又?偷了《水调歌头》?
光这事就?可看出,皎皎嫁给那个没?用的男人,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顾冬阳一颗心被扎得稀巴烂。
一阵让人牙酸的声?音响起,薛皎看见他手里被捏扁的易拉罐,连忙抓着他的手腕,把不成形状的罐子扒拉出来,可别扎破手了。
“你气什么啊,我?说这些又?不是让你生气的。”
她嘟嘟囔囔:“我?就?是跟你吐槽一下?,事情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以后再也不会让他们欺负了。”